单就他二人的干系而言,曹寅实在是配不上他很多,也孤负他很多。
何如情势已然如此,朕在他那边讨不到一点儿好,乃至朕能感遭到贰内心恨死了朕,碍着君为天子生生地受着罢了。
以后他与曹寅还是联络不竭,朕当时年青只当这是他对朕的公开挑衅,现在才算明白,当时的他,大抵是在以生命保卫贰心中的爱情。
平心而论,纳兰之才,人间罕见。朕怎能听任他就此埋葬下去。因而便加以劝说。
又一年殿试,朕去看他。不出预感,他直言不讳要阔别庙堂。实在朕内心清楚他这那里是要阔别庙堂,明显就是要阔别朕。
曹寅是个有福分的,却不是个有勇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