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坚与众将看着苻融,感觉此计可行,因而遣人奉告来使,称秦军大国之师,愿接管谢玄发起,让晋军度过淝水来战。
见他已作出定夺,朱序退了出去,苻融指着朱序退出去的方向,问道:“事出变态必有妖,陛下为何不杀他?”
苻坚闻言,也是一样的设法,见苻融正在深思,苻坚问:“博休觉得如何?”
苻坚感受头疾还是,看着面前人体贴的眼神,皱着眉道:“许是好久未曾带兵,在朝堂中养的时候久了,人也娇矜了,无妨,朕还能领兵。”
朱序才入敌营不久,晋军便冒然出兵,苻坚还觉得是晋军前来投降,没想到晋军出其不料,直捣黄龙,秦军死伤无数。洛涧失守,折损数人。要说不是朱序背秦,他不管如何也不信。
苻坚被他们吵得头疼,扶额看向两人道:“罢了,此次前锋受挫,已成定局。你劝降未果,不能说全无任务。不管晋军俄然出兵是否与你有关,朕都情愿给你一次机遇,让你将功折罪,退下吧。”
“南边气候分歧于北方,陛下水土不平,气急攻心,才致旧疾发作。用以汤药,静养一段时候便可。”军医为苻坚施针,不敢多说,恐怕项上人头不保。
苻坚看着他,对他说:“赶狗入僻巷,必遭反噬。以他为首的投诚之人,朕还要用,待雄师获得南边之地,再秋后算账吧。”
苻融边看着军事沙盘边说:“如果冒充答允,再趁东晋兵士度过淝水之时,趁其不备,一举毁灭,如何?”
“未曾想,陛下率八千轻骑而来一事被谢玄晓得,谢玄不顾将令,率军突袭秦军。为诽谤我君臣,谢琰命人杀了同业兵士,还想将我囚禁于军中,送我到建康科罪。幸亏晋军与秦军交兵,我等得以趁乱脱逃,几经周折才返回营中。臣有负陛下重托,请陛降落罪。”
“陛下如何?”九歌在营帐中焦急问着军医。
见如此,苻融心中虽忿忿不平,也不再劝。朱序被弃用,留在秦军之间做个知名小卒。
“若非谢琰禁止说两军交兵不斩来使,臣小命休矣。臣死不敷惜,但不能为大秦效力,便是臣之罪也。臣按打算对谢石等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本来谢石都要被臣说动了。”
“将军,朱序返来了!”巡营将士前来禀报。
“我就说不能轻信汉人!”苻融气急,将手中茶杯掷了出去。
九歌看着苻融,如同瞥见旧人,向他解释道:“粗心就是说,树上本没有花,但借用假花装点此中,便能让人真假难辨。此计用于军事上,则是指当本身的力量亏弱时,借助别人的权势或某种身分,使本身看起来强大,以此虚张阵容,慑服仇敌……”
苻坚头痛欲裂,扶额点头,只听苻融在一旁问道:“甚么是‘树上着花’?”语气与当初谢玄如出一辙。
九歌喃喃:“借局布势,力小势大,陛下可还记得‘树上着花’一策?”
带着九歌与苻融登上城楼,北望八公山,只见山上一草一木仿佛都藏着晋军身影,穿戴铠甲如同晋军的兵士普通。
朱序看着苻融,收起方才恭谨堕泪的态度,跪得笔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眼睛瞪得血红,大声说道:“欲加上罪,何患无辞!臣晓得将军前锋被挫,心中憋闷,但将罪恶全推在臣身上,会不会过分度了些?”
苻坚进入雄师议事营帐,世人争论不下,多量兵士直言:“东晋人少,我们人多,直接往前冲就是了。何必后退,长别人志气灭本身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