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着头笑了笑:“江南的端方真奇特,总跟宫里和京里的端方唱反调呢,如许的话,棠花可不敢让姨娘和mm们出门了,姨娘和mm们的端方如果学成这个模样,就千万不要踏出房门一步,藏得严严实实的才好,不然身为礼部尚书的父亲大人在京里只怕是没脸见人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叶棠花打断了:“咦,姨娘本来不是瞎子哑巴,看得见也会说话呀?那棠花倒是想问一句了,庶出的蜜斯和姨娘见了嫡出蜜斯不消施礼是不是也是江南的端方?”
她勾了勾唇角:“倒是有点意义,只可惜,我不会给她放肆的机遇,这叶府正室的位置,必须是,也只能是我的!”
待人走了以后,李姨娘气得几近想要掀桌子砸屋子了,禁止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她冷着脸诘责喜儿:“你是如何探听的动静?不是说这母女俩都是极绵软的性子吗?大蜜斯这性子叫绵软吗?这绵软里头藏了多少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