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咬牙:“主子办闲事的时候明令制止有人打搅,你这是逼着尔珍姐去送命啊!”
“你还真是傲慢啊……”男人眯起了眼睛,放在桌子上的手收束成拳。
“我再说一次,让你们的主子来!”叶棠花眸色冰冷,轻笑道。
“猖獗!”尔珍和巧儿神采一冷,齐声呵叱道。
“就算朝廷何如不了你,可你的部下呢?官和匪的干系向来都不是对等的,朝廷抓你们,一次抓不住能够抓第二次第三次……可你们呢?逃得了一次两次,逃得了百次千次吗?哪怕逃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次,万一第一万次没逃掉,还是个死吧?再说了,你们人这么多,总不能个个都能逃掉吧?朝廷抓不着你能够抓他,抓不着这个能够抓不到阿谁吧?过几天朝廷贴出布告来,你们成了要犯,老百姓都帮着朝廷抓你们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们为了一个我,要一辈子活在流亡当中,值得吗?”叶棠花笑了笑,安闲地说。
叶棠花抬眼打量了一眼正主儿,冷冷一笑:“终究肯出来了?”
“你觉得就凭朝廷那些草包,何如得了我?”男人的声音蓦地拔高了,脸上的肝火也更加较着。
“有恃无恐罢了,我若不浮滑些,这时候早让你们当软柿子捏扁揉圆了吧?你手底下一个下人都能耍鬼把戏乱来我,还能怪我态度不好吗?”叶棠花嗤笑一声,“我人在你们手里是没说的,但是,让你手底下的人把眼睛擦亮了,少拿我当傻子乱来!在外头随便拉来小我就能冒充主子乱来人,这下人的胆量可真是不小了,有如许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子,也难怪你成不了事!”叶棠花淡然道,尾音埋没在一声轻笑中。
“部属拜见主子!”巧儿和那大汉双双拜倒在地。
“本来你们抓的是我,目标倒是为了他,难怪……”叶棠花说到这里,蓦地嘲笑了一声:“你晓得斐卿的心机,还成心挑我在长平王府的时候脱手,是逼着他不得不就范呢,算盘打得倒是好。”
叶棠花挑眉,挥袖将桌边又一只瓷盏突破,碎片和残茶溅了一地,她伸手自地上捡起一块碎瓷片,安排在手腕上:“既然你们的主子是但愿能够直接操纵我这小我的话,我想他应当给你们下过‘看住我的同时也不得伤我一根汗毛’之类的话吧?从你们刚才非常活力却不敢碰我一根指头的表示来看,仿佛也证了然这一点,而同时,你们的这一行动也证了然你们对主子的话言听计从……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就尝尝看吧,如果我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受了伤,结果会是如何的呢?亦或是等你们的主子终究肯见我的时候,我顺嘴提上那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