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胡氏看着一脸冷峻的相公,不免笑了,“呵呵,呵呵”她笑的肆意,眼泪都挤了出来,肩膀微微颤栗,半晌用帕子抹了泪,通红的眼盯着席恒峰,笑道:“老爷,你我二人是当今太后赐的婚,和离?你莫不是还在梦中!”
屋内的三人都惊住了,让苏知府帮李妍儿去压张刘氏!李妍儿当真觉得她有多大的脸呵!
苏李氏揉了揉眉间,叹道:“焕儿,妍儿,你们的祖母将你们托我照看,但是现在竟出了如许的事,我实在是没有颜面回李家见爹娘和嫂子。”
席胡氏昂着的脸,当即便显了一个粗大的巴掌印,席胡氏刹时红了眼眶,怔怔地看着席恒峰,一脸难以置信,喃喃地问道:“那贱人便这般让你挂怀吗?”
席恒峰看着噼里啪啦正爆着烛火的红烛,澄黄的杏仁桃酥,幽幽地燃着的檀香,一声茶青色长裙窝在椅上痛哭的妇人,内心一片麻痹,他的心,早在藜泽走的时候,便已经死了,那才是他席恒峰心头的朱砂痣,心尖上的一滴血。
席胡氏内心憋了十多年,一腔妒火生生要将她烧毁,望着席恒峰眸色冰冷,心间发寒!瘫在椅上“呜呜”哭了起来。
苏李氏摆摆手,表示袁姨娘莫提这些!
袁姨娘看着脚尖,倒是不管,低低隧道:“现在这般,夫人已然没法再照看你二人了,你们还是回江陵吧!”
席恒峰看着面前仿佛向来就未曾熟谙的女人,拧眉道:“我明个就上折子,这些年你我二人一向形同陌路,你既不喜好我的后代,口口声声贱人,便自去过你的日子吧!”
席恒峰冷望着半边脸红肿起来的夫人,降落隧道:“这世上还没有人能够唾骂她,”见席胡氏面上起了仇恨,淡道:“你我二人和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