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澜秋吃紧忙忙地走了出去,想来本日抓的药倒是另有好些残剩,她这番是亲身去熬药了。
“宁主子,这是云妃娘娘前儿得皇后娘娘犒赏的一对金步摇,主子说这金步摇与您倒是相配,便遣奴婢送来了。”
为何宇文晋没有杀了她,为何她成了现在的宁嫔,难不成当初绮兰也叛变了我?不,这不成能,绮兰是伴着我长大的,谁都会叛变我,但她绝对不会,那如何她却成了宇文晋后宫里的妃嫔,难不成……
见到这般景象,慕容青凤也是全然悲伤了,当即绝望地摆了摆手道:“小礼子将她带出去吧,该如何措置,你便措置了再来回本宫。”
我方一出来,便问闻到了一股淡淡地焚香,这香味闻着非常熟谙,记得我曾为皇后之时便爱点这清心香。
“主子,有您这句话,奴婢必然好生当差,必叫那些故意之人害不到您的身上来。”
我在屋内清清楚楚地将这些话听入了耳中,却见慕容青凤神采恹恹地看着我道:“你怕了吗?”
我这般与宝琴说话,却见宝琴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肯道出那幕后的主使之人。
闻言,我也说不准,当即皱了皱眉,“此事还不能这般简朴的便下定论,待奴婢前去宁嫔宫中刺探刺探吧”
只见她一脸绝望地看着宝琴。
好好的一个小人儿,现在却被小礼子打的鼻青脸肿。
见到慕容青凤这般问,宝琴只哭道:“主子,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有太多的事情奴婢也是做不了主的,奴婢实在是迫不得已啊!”
我心中有些惶恐,脑海当中俄然想起了两年前我随君无忧进宫替宇文晋问诊,阿谁时候宇文晋中了曼陀罗花的毒,难不成那毒竟是她下的,她那么做是否要替我报仇?
我走进了倚楼轩内,四周瞧瞧这内里的风景,公然如澜秋所说,这宁嫔怕还真是个脾气冷酷之人,便是寝宫里的风景也都不多数雅,看着冷落不已。
不一会儿,便有宫女从宁嫔的屋内走出来迎我出来了。
中午过后,我拿着慕容青凤交给我的一对金色步摇,便筹办去倚楼轩拜访宁嫔,却听澜秋叮嘱我道:“宁嫔性子冷酷,你去如果刺探不出甚么来,便尽早回吧。”
我这般问,澜秋微微顿了顿,随后说道:“若说亲人,好似宁嫔宫里的一个三等宫女紫竹与宝琴倒是表姐妹,之前我也不知,也是前些日子见到她们二人在一处说话,我方才随口问了问,宝琴也才奉告我。”
宁嫔,她可不是当初阿谁从小便在周府中伺侯着我的绮兰吗?
只是这声音我如何听着都感觉有些不大天然,抬眼,我方才瞧见宁嫔的边幅,这一看,我当即僵在了原地。
“宝琴,本宫向来待我们宫里的人都不薄,如何你要这般害本宫!”
我这般笃定地说着,不想慕容青凤倒是有些惊奇地看了看我,却见她淡淡地笑了笑。
我听到她身边的宫女悄悄提示了宁嫔一声,方才听宁嫔出声道:“免礼吧。”
却听慕容青凤俄然深深吸了一口气,“瞧本宫,又胡涂了起来,看着你总让本宫想起本宫的三mm,不时的也总想与你多说说话。”
我瞧见慕容青凤这般,心疼不已。
见我这般,慕容青凤的面色惊奇不已,“你俄然这么跪着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