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张林开口道:“君神医说的是,您自当是我家王爷的拯救仇人。”

“张林,你要让我见见何人?”

“张大哥谈笑了,我不过就是一浅显的小老百姓,那里需王爷亲身跟我伸谢,今儿我与我家兄弟另有其他的事情,便不与张大哥多聊了,我们先走了。”

听到君无忧如此欣喜我,我却有些不解道:“你如何晓得我并不但愿漓王爷见到我的边幅的?”

听到这话,宇文漓当即便伸出了手,我瞧着马车里帘子即将被翻开,俄然有一人伸手将我护到了身后。

见到我这般模样,君无忧当即便笑了起来。

不知为何,现在瞧见他,我心中便产生一丝酸涩之感,仿佛好久不见,现在瞧见他没事,我心中非常的高兴,但是一想起现在见面我却又没法以真脸孔示人,便感觉难受的短长。

这会儿斗笠交到了我的手中,我赶快将斗笠戴了起来。

我看着秦叔微浅笑了笑道:“秦叔,有何事吗?”

我定睛一看,原是君无忧返来了。

我见他竟要低下头来,顿时觉着慌乱不已。

我抬眼透过斗笠的薄纱,看向宇文漓,他此时的神采另有些惨白,但比起前几日倒也好了很多。

听到这话,我的身子蓦地一僵。

我如此一问,君无忧却俄然笑了。

听到这话,我只得点头笑道:“如此便多谢君神医的一番美意了。”

见此,我接过了药材,随后笑道:“多谢秦叔了,只是我已经叨扰君神医多时,现在再收他的药材,怕是……”

路上,我与君无忧相对而坐,却听君无忧淡淡道:“不必过分严峻,不过是一顿午膳罢了,届时他如果难堪与你,我自帮你挡去。”

“蜜斯,君神医说了让您在这里多安息几日的,还是等您身子好了,我们再走吧。”

该死的,这会儿张林竟然这般说道,便是这时,马车里还真传出了宇文漓的声音。

甚么毒药,甚么哑巴,我早已然抛在脑后,我只觉,我们这般模样好似不大合适,当即我的身子一动,正要站稳,却见君无忧伸脱手,一把拉着我的手臂,将我被放平了。

宇文漓未曾正眼看我,他只盯着君无忧,眼神非常的锋利。

“夜间寒凉,你还染着风寒,又照顾了我几日,该当多安息才是。”

留下这封信,也便是我与君无忧划清边界之时。

“你们怕是记错了,周小哥许是救过漓王爷一次,不过这第二次,若不是本神医脱手相救,漓王爷的性命怕是早已不在了!”

但是这一幕,却让我有些傻眼,想起张林在药坊里,那这马车里的岂不是……岂不是就是宇文漓本人?

我们便是这般面劈面站在,我竟不晓得该说些甚么,蓦地君无忧俄然伸手掩着嘴巴咳嗽了几声,我方才反应了过来。

“本来二位竟然在这里,前日里我家王爷便醒来了,听闻又是周小哥救了他,我家王爷很想亲身跟小哥伸谢,不知小哥可曾情愿随我去一趟王府?”

“两位小哥且慢。”

我这般一说,君无忧拿开手,面色一暗,我见他转过了身子,随后淡淡道:“我无妨,倒是你身子也未曾病愈,更是要多安息,不然我这几日的辛苦便要白搭了。”

此时,整间大堂都静悄悄的,我看着君无忧,他也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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