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席话点醒赵坤元,不由暗自忸捏,本身转世以来可谓一帆风顺,无往倒霉,现在虽说是坐困愁城,四周楚歌,但也不完整没有涓滴体例,何况即便真的如此,也不该失了修道人的本心,委靡不振,悲观颓废。想通此处枢纽,赵坤元豁然开畅,面对许飞娘拱手而拜,下了许飞娘一跳,忙将他止住道:“掌教真人这是千万不成!”
何章、蕉衫等旧时弟子,本来对许飞娘不过看作师父的爱妾,何况又是掉队,即便当代,赵坤元已然明白表示晋升许飞娘的职位,这一班昔日的师兄也未将她真正视为师母。不过就本日看来,许飞娘功力之高,无需赵坤元援手,竟然能和齐漱溟相抗好久,何况刚才间自赵坤元始,诸人均是心灰意冷,哪有她那般沉着沉着,不管功行、心智,较着在这班昔日师兄之上,由不得人不悄悄敬佩。
见状赵坤元当机立断,对许飞娘道:“师妹往南台救出蕉衫,其他诸人回转望海峰祖师殿中!”他见现在这般情势,诸人分离各位两仪微尘阵雷火不住进犯,不如先回祖师殿遁藏,寻机逃出阵外,再做筹算。
齐漱溟在中台对阵许飞娘,虽有望海峰上剑光援助,竟然一时之间两下斗了个旗鼓相称,心中不由恚怒,他未曾想到昔日底子不放在他眼中的五台一个妖女,竟然短短十数年风景功行精进到如此境地,可见对五台不能再行听任,不然假以光阴,今后真正生长起来,怕是真正成了峨眉的亲信大患。他听苦行梵衲之言忙接着道:
“苦行师兄言之有理,五台妖人冥顽不灵,白、朱二位前辈,便按着先前打算,尽早将其拿下,免得夜长梦多,再生变故!”
说罢将手一扬,护身剑光发力将许飞娘略微逼退,本身身形往外一窜,跳出圈外,口中不知念的甚么密咒,四下里一阵阵淡淡金光不竭闪现。许飞娘再往上一看,金光闪过几闪以后,齐漱溟已经了无踪迹。再看四周只觉到处都是祥云模糊,上不见天,下不见地令人好生不安。
赵坤元见这般施为底子就是束手待毙,只是本身也是无计可施,徒呼何如,正在踌躇间,只听南台斑斓峰上蕉衫道人一声惊呼。本来诸人中他的法力最是寒微,虽修习了赵坤元转授的上清心法,但是光阴短浅,未窥堂奥,方才一不谨慎,被雷火劈面击中,虽有剑阵护身,本身又拼将尽力,还是受伤不小。南台上的剑气更加暗淡减弱了。过未几时西台挂月峰上,何章也是一声闷哼,也被雷火打中,幸亏有列缺双钩护体,受了点重伤。
玄真子忙岔开话头道:“无需担忧,我等且耐烦等上一十九日,两仪微尘阵天然会倒置阴阳,化去万物,到时阵中玉石俱焚,复归浑沌,五台妖人到时任有通天术法也是无可何如!”
许飞娘见他们几人委曲的模样,心头顾恤,忙劝住赵坤元道:“掌西席兄勿恼,这几个孩子也是本性纯良,怪不得他们!若果然弃师而去,我反要低看三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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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仪微尘阵的妙用,除了能够困住对方,使其难以逃脱,最具能力的实在便是,这般借力打力,任你多大反击之力,最后化为进犯本身的手腕,任你多大通天法力,只要守到一十九天,倒是四外雷火往中心集合,大轰隆响过,便是大罗金仙也要化为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