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娘附和志:“师兄所言甚是,不过佛门秘闻深厚,能者浩繁,已然与我五台撕破面皮,处心积虑与我为敌,来日扬州城下,该如何应对呢?”
赵坤元马上传令下去,令李岩部入城,与史可法中军汇合,左良玉部挥师北上,直取徐州,截断清兵后路。自带了救济人马,往扬州开赴。清廷也得知赵坤元的事迹,临时不敢轻举妄动,就便在扬州城外安营扎寨,暗中自有番僧安插阵法,静等南明军队入彀。
你那太阳真火最是至刚至大,降服煞气很有奇效。掌教之意便是由你以火攻火,剿除这帮番僧,本身也积累下很多的功德,有助你今后成道。不然这般伎俩掌教何尝放在心上,莫要发挥奥妙道法,便是将五行绝仙剑祭出,天然会收服毒火,转化五行。你莫要多虑!”
火有害将嘴一撇道:“徒儿乃是师父教的,谁敢笑话我便是笑话师父师娘,我与他必不客气!”
陷空老祖也因要事没法脱身,命灵威叟前来,并将先前赵坤元送去的朱果、首乌炼制成三十六粒丹药,一并送去。又按着赵坤元叮咛,让灵威叟带来了独门冷焰寒雷觉得破阵之用,陷空岛的万年断续灵玉膏也带了很多。灵威叟借机将独子灵奇携来,拜见赵坤元。
不一刻,十几头长毛犍牛,拖沓着一辆广大牛车缓缓驶出,上面高矗立立一座木架,分为三层,每层均盘坐一个老年喇嘛,低首诵经不止。
火有害忙欢乐礼拜。
许飞娘心中欢乐,嘴上确责备道:“你这孩子倒会拉大旗作皋比,莫要恶劣。昔日我五台固然师徒情深,然有些放纵,导致家声废弛,你师父深受其害。现在天然应当痛定思痛,勿再重蹈复辙!你也是有门徒的人了,岂能不放个好的模样?”
赵坤元点头道:“理虽如此,不过还须防备有人借机兴风作浪,你且看着吧,只要我等脱手,必有一帮自夸品德先生出面相阻!除峨眉外,最首要的便是中土佛门,怕是要站上前台,与我为敌了!”
许飞娘道:“这帮番僧所为较之魔道犹有可爱,妖法伤害平常兵卒,我等除之名正言顺!”
赵坤元呵呵一乐道:“你说得倒是轻巧,贤人亦在大道之下,如何能肆意妄为?何况当年自商周争战后,贤人便不成临尘,便是平常天仙也不成擅自下凡,这已然是天规禁条了。今后莫要再作此无知谈吐,惹人笑话!”
火有害将眼睛一瞪,开口经验他道:“无知孽障,为师怜你和我差未几的出身,将得自月儿岛连山大师的火经传你,往火线能化去猿猴外相,成绩根骨,不想反倒被你抱怨了。且先过来,吃我三百棍棒!”
火有害几次附和志:“教员所言甚是,只是我一向想不明白,依我之见,三清贤人何故置若罔闻,只略一脱手,便叫这帮无父无母的伪善之人滚出中原了!”
城头观战诸人多有精通禁制阵法的,看番僧所布大阵虽与中土分歧,倒也有些高深,不成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