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元微微一笑,有长叹一声道:“我并非成心讳饰,故弄玄虚,实在是此行两件事体,现在看来俱无需求分辩了。”
游龙子韦极少反问道:“既然如此,为何二位祖师并未明言反对,而要我等便宜行事?我等修道之人,本就要逆天而行,篡夺气运,怕这怕那,何必修行?何况所取宝贝本就是昆仑前辈所留,可谓名正言顺。即便不能全取,能得些丹药飞剑也大有裨益!不然置身事外,倒教别人笑话我昆仑连本身前辈金仙遗物都不敢索要,平白被人看低了!”
过了半晌,知非禅师与天池上人回转殿中,刚一落座,韦极少急不成耐开口相询:“不知二位祖师意下如何?”
坤元拱手道:“如此甚好,算是不虚此行了。那中秋之日贫道在五台望海峰恭候昆仑诸位道友了!”
坤元呵呵一笑,朗声言道:“说是宝贝还不精确,乃是一座宝库,那便是沉在元江水眼以内千年的广成金船,乃是贵派玉清贤人教下古神仙广成子遗物。汉之前藏在崆峒山腹,多少神仙觊觎,但无一人获得。厥后毛公刘根,苦炼五火,烧山破了灵符,眼当作功,成果其人并非宝贝真主,藏宝的金船,飞遁化去,之前传闻落在巫峡、元江两处,实是误传。那道书言明便在元江一处,并详说了取宝之法!
大殿中昆仑诸人面面相觑,不知祖师四字是何意!
坤元也起家而立,面色冷峻,拱手道:“看来贫道本日有些冒昧了,告别!”
不过这广成子的确是阐教稀有大能、昆仑派前辈祖师,如此论来,元江宝库自当由昆仑诸人担当。坤元抛出这般宝藏,在坐诸人便是多年修行,心中也不免生出一丝贪念。便是那广成金丹就有通天彻地之能,何况另有诸般宝贝,怎能不动心?
昆仑诸人见坤元话说一半便不再言语,心中难抑猎奇之心,相互以目表示。
知非禅师并未答话,天池上人乃道:“祖师并无多说,只传出四字,要我等便宜行事!”
钟先生忙止住道:“韦师弟何故出言不逊,远来是客,赵掌教也是一番美意!”又拉住坤元满脸赔笑道:“掌教真人无需恼火,只是兹事体大,我昆仑不得不谨小慎微,还望包涵!”
诸人以目表示,暗自思忖半晌,还是知非禅师道行略高一筹,稳放心神先行说道:“按理说我等修道之人不用心存贪念,只是赵掌教所言的这桩宝贝本是昆仑统统,何况关乎门派气运,令我等不得不在乎。不过向来这等宝贝也是肇事的根苗,不知有多少前辈大能时候觊觎,我昆仑果若脱手取宝,恐怕是徒增因果,遭人嫉恨,反为别人作嫁衣裳!”
坤元一摆手:“禅师莫非是说我五台用心作那在后的黄雀,成心调拨,好渔人得利不成?也罢,明人不做暗事,既然禅师等诸位道友坦诚待我,我也便和盘托出心中所想。不错,我此行筹算和贵派联手,一来本派新起,人力亏弱,孤身取宝怕是力有不逮,二来借此和贵派结下一段渊源,今后相互照拂,我五台也多了几个朋友。”
世人知他是用心拿乔,可又无可何如,只得各唱红白脸,好给本身下台阶。游龙子韦极少一贯脾气坦直,城府不深,当即接话道:“既然赵道友不肯明言,我昆仑也不肯难堪,不如就此别过,恕不远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