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僧这才打起精力。慎重对待来人。他也是得过真传的,目光老辣,细心打量商风子胸前所佩的银色小犀。看出宝贝神妙,不由得心生贪念,喝道:“小辈伤我灵蛇,又坏我青蛟鞭,我也不肯多造杀孽,便将你这胸前所挂石犀送我,觉得赔罪之礼。相互便将本日之事揭过!”
商风子怒喝一声,护身的太乙元精力犀,张口便咬,对着阮征的剑光两下一撞,金星红霞,散落纷繁。这阮征乃是峨眉正宗嫡传,识得太乙元精之妙,暗运心法,将它摄定。商风子再要御法收回,已然慢了半步,又被云从拉住,如果回身再战,怕是耽搁,只得饮恨而去。
当即行了妖法,命三妖徒一展黑煞天魔幡,谷中立被青色焰光充满,更有无数青绿色光箭朝高低激射,一闪不见,当时便将山谷化成了一片青焰火海。看去阵容狠恶非常,却不伤谷中一草一木。
四人当即应下,公然到了下半晌时分,洞外白光一闪,只见芝仙拉着一人,雀跃不已,进了洞来,恰是石生。(未完待续)
灵奇道:“那也简朴,如何便请师门长辈脱手,别的不说,在华山中,烈火祖师闭关修行,少不得请雷起龙师兄叩关求见,有他白叟家脱手,定能如愿!”
九姑姐弟,固然人手薄弱,可也是得了黎母真传,对癫僧也早有防备,几番明里暗里争斗,癫僧虽功力略胜一筹,却也对二人无可何如。
周云从拊掌笑道:“雷师弟所言甚是,我们几个若论功行,远不能与司徒平、石生几位师兄比肩,便是秦、申几位师姐也是高出同侪,请他们下山,何愁大事不成?东海紫云宫稍远,庐山相隔略近,石生师兄常去妙泉洞与芝仙玩耍,我们便先往妙泉洞一行,如果遇着是最好不过,即便不在,山上另有林、何诸位师叔,尉迟元师兄等人,不怕没人襄助!”
周云从便是个泥人,也被惹得火起,大怒道:“道友何必咄咄逼人?我等虽有莽撞,满是偶然之举,相互各退一步,接个善缘,岂不更好。如果这般狠下死手,引火烧身,到时莫怪我等不包涵面!”
明珠当日便是因为认定癫僧韦秃爱恋云九姑,推己及人,欲要成全与他,那里能容外人粉碎,又被阮征一调拨,心头火起,便将手一晃,九把烈焰金刀,喷发魔火,直取周、商二人后背要穴。
厥后因为罪业,被追云叟伉俪遇着。将他制住,本要当即撤除,却命不该绝,偶遇一名前辈散仙路过,代为讨情,说癫僧出身凄苦。为人瑕瑜互见,偶然为恶。并非本心。白谷逸方始警告了几句,将他放去。
云从细心看去,虽不知这是癫僧采炼乙木津英与南极玄冰合炼之宝。邪法恶毒,只是想到本身所得的文蛛内丹所化的乾天火灵珠。至阳至烈,或能与这寒毒对仗。忙将宝珠取出,抬手一扬,便见鸽卵大小赤红一团津光,放出万丈霞光虹彩,将癫僧所发青绿毒光逼住,缓缓退散。
灵奇驳道:“这也不可,那也不可,难不成这口恶气我等便要咽下吗?”
癫僧连连怪笑:“入我谷中,还想活命吗?”
雷起龙双眉一挑,嘲笑道:“这癫僧、妖女与我们师兄弟为敌,天然不成冷视。虽不好烦请师长出面,可莫健忘我们小一辈的同门中,很有妙手,请他们助拳,一样能教癫僧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