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昨日表哥说有个别致的玩意儿要给我,你现在去他房里帮我取来。”

程爽儿一口气喘不上来,差点便要昏畴昔。

看到那条手臂,大夫暗自抽了口寒气。

房内倒是暗淡一片。

男人却不急着走,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送到唇边轻咬着,用干涩平板的声音问,“刚才可欢愉?”

程爽儿大口喘气,顾不得别的,一双玉手摸索着攀上男人胸膛,用力推他,“你快走吧……”

正被男人折磨得欲死欲仙的程爽儿内心一惊,下认识的夹紧了腿,却听男人闷哼了一声,随即便觉本身臀间一痛,倒是被男人掐了一把,干涩平板的声音自上方传出,“这么紧,要夹死老子么?”

春香感觉纳罕,但也顾不得太多,走到绣床前轻声道,“蜜斯,表少爷不在,底下人说是出门了,要早晨才返来。老爷和夫人请您畴昔一趟……”

我巴不得你死了!

男人收回低低的笑声,似是感觉如许的游戏很风趣,作歹的手指时轻时重,专拣程爽儿身上秘不成言的处所逗弄,明晓得她不敢出声,偏要让她出声,卑劣得如同残暴玩弄手中玩偶的孩童普通,只不过,他现在玩弄的,是个活色生香的美人。

这个恶贼,一点活路都不留给她么!

丫环春香听得蜜斯叮咛,忙承诺了一声,又回身冲着大夫,“您先帮我家蜜斯诊治着,我去去就回……”

忙上前搀扶。

程爽儿檀口微张,忍不住的就要惊呼出声,却觉唇间一凉,一闭软软的绸布被塞入了口中。

程爽儿被春香奉侍着穿戴整齐,来到前堂,见过程氏二老后,鄙人首坐了。规端方矩的垂着头,眼睛只看着足下一尺的周遭,半句话都未几说。

男人被那声挑起一股邪火来,本来已稍稍撤出了身子;此时手上一用力,抓紧了身下的娇躯,发狠的又挺了出来。

屋子里安排倒也高雅,就是普通女儿家内室的模样;最靠里便是蜜斯的绣床。此时那床帐层层放了下来,直垂到地上,把绣床罩得严实,连蜜斯摆在地上的一双绣鞋都遮住了大半,只暴露一点粉色的尖角。

女子满身光裸,只双眼蒙着一块黑绸,两条皓腕也被细细的绳索缚住,绑在床两侧,如此一来,上身便转动不得,只一双苗条的美腿,莹白如玉,美不堪收,倒是被人毫不顾恤的压在身侧,跟着另一具身子的挺动时起时落。

程老爷看着如花似玉的女儿,内心悄悄叹了一声,筹办好的话便有些不忍说出口;正迟疑着,脚下一痛,倒是程老夫人暗中踹了他一脚,又用眼神催促他快说。

“蜜斯,开门啊,大夫来给您看病啦……”

伸出的那条手臂本是握着拳,似一捧含苞欲放的莲花,却在不期然间俄然翻开了,纤长的玉指伸开,似是莲花绽放,掌内心托着的,倒是一锭明晃晃的金子!

“啊——”

春香再进屋时,见大夫已写好了方剂,正坐在椅子上入迷。

压抑的低吟自女子口中逸出,蛾眉微蹙,表示这声美满是出于痛感,而无涓滴称心。

程爽儿内心一沉,继而就是铺天盖地的恨,咬着牙,她一字一字道,“欢愉的不得了!”

“蜜斯,这……”

床帐内倒是另一番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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