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这小娼妇回回挑逗的他甚么似的,却总不让到手,前次更是让他狠狠跌了跟头,这个仇不报他是不会甘心的。
床榻上恰是一派旖旎,屋外却俄然有声音传出去,“侯爷,有人求见。”
贾玉树见清闲侯不说话,仿佛是不太信赖他的模样,再看那贱人好整以暇的倚在清闲侯身上,一付看好戏的神采,内心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小人本日过来,便是为这贱人而来。小人一向住在姨母家里,对这贱人非常体味,她面上端庄,公开里却做着轻易的事,小人之前碍于颜面不能宣诸于口,但是现在连侯爷都被她蒙蔽了,小人怕再瞒下去,她在侯府也做出感冒败俗的事,屈辱了家门更令侯爷蒙羞,是以本日不得不来面禀,还请侯爷逐了这贱人,以免招惹事端!”
樊离的脸已经黑成锅底了,心想你就骂吧,等一会儿回了房我再清算你!
这日樊离出去时,爽儿正苦着脸喝药,本来还犹踌躇豫的,瞥见他忙一口喝了,因为太快还呛着了,一时咳个不住。
她如果早晓得是他,一开端就让樊离把他乱棍打出去,哪能容他呈现在这里污了她的眼!
下一刻已经搂着爽儿倒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伸手便向她腿间探去……
爽儿晓得,她爹不会主动做这个,这都是樊离授意的。
她从没答允过他更没让他得过手,能有甚么把柄在他手上?
爽儿的内心一沉:程家能来讲甚么事?
几个仆人出去侍立,樊离下巴一点贾玉树,“拿下!”
她也顾不得这些了,脸憋得通红,抬起眼来看樊离,公然见他也是面色古怪,就跟吃了甚么被噎着似的,呼吸也不似平时那么安稳,粗重得短长。
“这贱人在嫁人前就不洁净,背着家里与男人私通!”
怀里的身子软软的,非常和婉,有股淡淡的药香透入鼻端。樊离感受着指尖的柔嫩,再闻到那香气,俄然感觉一股血气冲上来,手一施力,便将那人身子放平,一只手探进爽儿衣衿里去,揉搓起她胸前的雪峰。
贾玉树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小娼妇如此暴虐奸刁,不但不承认反诬告他;他定了放心神,想着本身幸亏是做了筹办,不然还真是说不清了!
只是这小娼妇纵有些手腕,能哄得清闲侯让人去程家过问她那疯娘的事,倒是对劲的太早了,终是暴露了狐狸尾巴!待一会儿他把她那些丑事都抖出去,便是个天仙,清闲侯也容不得她了!
樊离正在兴头上,手指已探到桃源,感遭到那边*的湿热,此时便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是不会应的。
樊离看了一眼身后的女人,“她是程家的人,算不相干吗?”
贾玉树手上的阿谁绸布肚兜,小小窄窄的比平常格式小了很多,上面是一男一女搂抱在一起的图案,彼苍白日下看起来,确切令人面红耳赤。
她跟着樊离的行动慵懒的伸展开手臂,猫一样的眯着眼睛,看着他悄悄唤了一声,“侯爷。”
才站起家,衣袖却被人拉住,爽儿看着樊离,“侯爷,是我娘家的人,妾身也想去听听到底是甚么事……”
从怀里取出几页纸不管不顾的递到樊离面前,“侯爷您看这个!”
樊离看着那人失魂落魄的模样,晓得就是再持续下去也不会风趣了,皱了下眉,从爽儿身上直起家子,“偏你家事多,本侯倒要听听是甚么‘严峻’的事――在这等着,本侯返来还要你持续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