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儿的内心反倒没甚么感受了,只是感觉有点喘不过气。
中午已到。
“你拿这些银子去办理,务必问清清闲侯是按何罪入的狱,将被如何发落。”
爽儿似是没有听清,瞪着男人,“甚么?”
以她的所知,那些证据是说他把持盐商发卖私盐,按当朝法规,其罪当诛。不过,自古“刑不上大夫”,他又是军功显赫的重臣,天子爱才,是不会对他处以极刑的。最有能够的是撤职,也有能够发配边陲,那她就要问清他去了哪儿,然后……
……
爽儿的手有点抖,几近要用尽满身的力量才气抱住那罐子。
如何每次见她,都看她是愁眉不展的模样?刚才那一扶,只感觉那双手臂非常柔弱,她的神采如许差,到底是担了多大的惊受了多大的怕?她一个女人,这几天是如何捱过来的?
实在,她也想不清楚她为何要体贴这些。
爽儿渐渐起家,由着侍女帮她穿衣裳,看到那衣裳时,眸光闪了一下,“如何是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