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净:“二叔,你真会玩。”

周怀净干巴巴:“饱了。”

陆抑黑着脸走到衣柜前取出衣物改换,再去盥洗室洗漱,目光瞥过已经清理洁净的浴缸,但地上丢着周怀净摔进水里弄湿的衣物,那条红色小内裤蔫哒哒地挂在壁沿上。

周怀净认识恍惚了,满身都如堕火烧,含混地磨蹭着陆抑的身材,苦苦要求着:“二叔……我想要……”

陆抑点点头,到厨房里待了一会儿把早点端出来,一份慕斯,再加一杯牛奶。

周怀净眨巴眼睛:“没有。”

两人吃了一顿温馨的午餐。

拆台第一妙手的周爸爸明天起得格外早,天还没亮就爬起来了。

林老扶着琴,一把老骨头酸楚地挺直背脊。“你的乐谱有下落了没?”

周怀净得不到陆抑罢休,只能使出杀手锏,腔调破裂靡.丽地呼喊:“爸、爸爸……”

周怀净正要把早就搁在心底的名字说出来,陆抑却抢住他的话头,说:“林老您想一个就好。”说着,回过甚眯眼望了周怀净一眼。

陆抑嘲笑,咬住嫩生生的屁股,周怀净挣扎着扭着身材还是没能逃脱魔爪,被胜利地留了个牙印。

林老假装没看到陆抑略显对劲扬起的眉眼,持续经验门徒:“你这嘴巴,到时候下台了让媒体拍到不是小事,别人问你,你筹算如何答复?啊?”

他鹰隼似的目光锋利地盯了一下陆抑,此次却将话头直接对准本身的爱徒。

周怀净莫名抖了抖,缩缩脖子说:“哦。”他拿起银色的小叉子叉了小块蛋糕,含进嘴里,冰箱里刚取出来的有点凉,又甜又软,入口即化。周怀净有了吃的,顿时健忘了要夹着尾巴做人,舔着嘴唇上的巧克力粉,喝了一口牛奶搭配着,舒畅得连阳光都是暖和缓煦的。

待林老走后,陆抑把周怀净胡撸进怀,再次咬着他的耳朵:“小好人,你说说,做出这类淫.词.艳.曲,二叔要如何清算你?”那旋律,

陆抑似笑非笑,撤了手:“好。”

陆抑的身后燃起具象化的复仇之火,如何能够打个屁股就能等闲绕过这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猴孩子?在找了一个场子以后,他直奔另一个。

周怀净点点头:“二叔要吃吗?”说着叉了一块递给他。

白乎乎的两瓣屁股上,红十足的几个巴掌印相叠,望上去很有几分凌.虐的美感。

他仿佛看到周怀净的神采明晃晃地贴上了“无辜”两个字,身后的阳光好像纯粹的圣光覆盖在他身上。

周怀净光溜溜着下半身被抱在怀中,陆抑一只手捏着他腰部的敏感点,他身材一软,浑身酥软地瘫倒。陆抑前所未有地高节拍,一只手握住小怀净,另一只手在周怀净口中搅动,沾了唾液涂抹了戳进火线。

当陆抑走到大厅时,只见周怀净已经坐在钢琴中间,叮叮铛铛地弹着细姨星,活泼得犹似雨水跳珠,清脆动听的琴声从吵嘴琴键上溅落出来。

陆抑像是健忘了昨早晨产生了甚么:“吃早餐了吗?”

陆抑被气笑了,嘴角扯出狰狞的弧度:“打你屁股,脱衣服做甚么?”

陆抑捏着他的脸眯着眼:“小混蛋,还晓得跟我活力了?”

――陆抑,你太快了。

那只手乍然松开,周怀净挺着腰部,抽抽泣噎泪眼昏黄地松弛了。

林老:……

陆抑玩味地含着他的耳垂:“乖孩子,来,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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