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尧,你好了没?这时候都能生只猴子了。”简云溪漫不经心肠靠在门板上闲得发慌,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季尧的声音仿佛也被水汽恍惚了:“唔,快了。”
“季尧?”简云溪都快思疑季尧是不是晕死在浴室了,用力敲了拍门。
“有有有,闲得很!”简云溪嘴角大大咧开,“你是有丧事要请我用饭?”
——————————————————————————————————————————————————————————————————————————————————————————————————————————————————————————————————————————————————————————————————————————————————————————————————————因为一场梦就思疑舍友甚么的,听起来的确像是被害妄图啊。
平常被如许打趣,简云溪都是一脸端庄严厉地敲着门喊“相公,快出来用饭”,然后惹得女生们又叫又跳。但明天,他莫名其妙地没有拥戴,台词到嘴边就耻辱得不可,如何也张不了嘴。
季尧之前不吃这些渣滓食品,但简云溪喜好,还引诱他尝尝,尝了点以后反而收不住了,因而两人常常到小吃街里淘好吃的东西。
“请你吃清一居。”季尧淡淡弥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