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觉得杀了他就够了吗？
“为甚么不戳穿我？”黎锦俄然感觉面前此人陌生得可骇。
黎锦当然不敢问为甚么李先生兴趣这么好，竟主动提出送本身回家，刚要报上地点，俄然浑身一凛。
黎锦还要再说，但阴沉日光下，李奕衡双唇紧抿，自额头到下巴，每个弧度都冰冷得叫人胆怯。
“明天在那边有个告白要拍。”黎锦解释。
“舒慕，你杀柯远，是因为你怕他。”黎锦在棺木边站定，四周森森冷意侵体，他却感觉痛快，“你怕他活着会摆荡你的职位。”
那人很高，黎锦这一下恰好撞在他胸口，震得他太阳穴钝痛。他一边揉着额角一边报歉，冷不防被紧紧抓住肩膀，头痛改肩痛。
舒慕眸光微沉，自上而下，好好地将黎锦打量一番，嗤笑道：“洁净工？怪不得说话颠三倒四。”他拍鼓掌上本不存在的灰尘，像被甚么东西恶心到一样，深深皱起眉头，“李先生，人我已经拜祭过，先告别。”
“费事你去映美告白公司。”黎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