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一张，柯远拿来泄愤，狠狠踩了个鞋印在上面，舒慕更没舍得动，原本来本摆在原地。
这是柯远生前的办公室。
他死死地闭上眼睛，感觉本身像是要哭，却哭不出来。
“门坏了，我跟行政说一下，待会儿就叫人来装一个新的吧。”凌静清了清嗓子，说。
磨砂玻璃碎了一地，这间昔日金牌经纪人的办公室被迫大敞开来。何悦笙站在门前，浑身高低都是宣泄后仍不得减缓的委曲与气愤。
第二天凌晨，她来开柯远办公室的门，舒慕仍旧保持那一个姿式坐在椅子上。她想怪他，更想劝他节哀。但是比及她走到舒慕面前时，舒慕却主动站了起来。
他说：“你出去，让我静一静。”
他曾见保洁每日为这扇门做着洁净，听人说，房内陈列，一桌一椅都是舒慕亲手掠过。
“刚……方才何二少他俄然……俄然搬起花盆把门砸了……我也不晓得为甚么，他俄然就……就砸了。”小秘书被吓坏了，话都说不连贯。
间隔舒慕办公室比来的一间。
她记得当时舒慕甚么都没说，他乃至没有从这个房间里出来。他坐在柯远的位子上，呆呆地看了本身半分钟，再开口，嗓子已经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