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感觉,一个大男人,被公主抱到床上实在是太奇特了。以是他屁股一挨着床就起家抗议,李奕衡却不给他说话的机遇,直接抬腿上来,将人结健结实压在身下,深吻。
李奕衡就晓得黎锦已经乐在此中了。
“准奏。”李奕衡悄悄一笑,打横抱起他,往寝室走去。
说得仿佛顺理成章,清明净白一样……
因而干脆不去造作矫情,也共同着沉湎此中。他与李奕衡的性/爱向来符合夸姣,相互都深知对方身材最敏感的处所。李奕衡一边吻着他的唇,一边脱下他的衬衫,动情地抚摩他光裸的胸膛。那双手所到之处仿佛都着了火般,炙烤滚烫。特别游移至后背胡蝶骨,顺着那凸起的弧度悄悄一拨,黎锦的身子顿时软成一团,喉咙里也难以自控地收回舒畅的轻吟。
“你想多了。”他转过身,不着陈迹地抽脱手臂,对李奕衡浅笑,“问问罢了。”
他想,我尚且没跟李奕衡公开牵手,这事竟然被别人抢了先,是可忍孰不成忍。
“我……”黎锦完整放弃,“我们去床上。”
黎锦手臂上的汗毛刹时竖了起来。
黎锦咬着牙装淡定,脑海里却始终幻灯片似的几次回放蔚斯晴揽着李奕衡那一幕。他晓得以李奕衡的身份,列席酒会不带女伴实在是很跌份的事。但哪怕他们联袂的行动生硬上那么一丢丢,或者郎才女貌的感受减弱上那么一眯眯,都不至于叫他掏心挖肝的别扭。
这下子不但是脸颊,就连身上都炎热起来。
再厚的脸皮都拦不住,黎锦的脸红得像颗熟透的红番茄。
李奕衡较着不信。他的目光仿佛涂了胶水一样,严严实实地胶着在黎锦身上,看着他把点窜好的脚本发送出去,关掉电脑,捧起吃空了的碗,起家,往门外走,重新到尾没望本身一眼。
“别管阿谁。”李奕衡的目光炽热似火,紧紧盯着他的模样,仿佛正拿眼神视奸他。
他放过黎锦已经被践踏得殷红的唇,含着他右边耳垂吮吸。黎锦的身材有很多敏感带,胡蝶骨是一处,耳垂是另一处。他几次舔着那小小的、软软的肉团,将那边含入口中,舌头绕着缠上一圈,再吐出。炽热与凉意的交叉,叫黎锦自耳后至颈项起了一串鸡皮疙瘩。李奕衡却还嫌不敷似的,用舌尖形貌着黎锦下颌的弧度,湿热的唾液,一向伸展进锁骨里去。
“我晓得。”他伸手去推李奕衡,“你起来,我去刷碗。”
然后在黎锦颠末他身边的时候,一把把人拽返来,压在桌上。
黎锦感觉本身在李奕衡部下对峙的时候越来越短了,之前还能硬撑着三分神智,哪怕相互合二为一,也分得清今夕何夕。但现在,只是如许吻几下,就叫他不辨东南西北,恨不得敏捷沉进深沉欲/海中去。他不由自主地提起胸膛,将胸前半矗立的乳/尖往李奕衡口中送,有些无法地感喟,约莫,本身迟早会只看着李奕衡的眼睛,就沉迷动情吧。
李奕衡不回应,开端解他胸口的扣子。
黎锦眼中精光一闪,俄然一把眼刀扫畴昔,嘲笑道:“你还敢说我?我还没问你呢!”他顿了顿,声音更冷,“那女人如何回事?”
“嗯……嗯……”
这人间一物降一物,他想,本身到李奕衡这里,算是交代了。
“我……”黎锦试着找别的来由,“我还要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