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季麟不像副导演,看人老是微风细雨,也不像制片人,压根不正眼看人。他看人的目光很安静,乃至有些冷酷,端端方正投过来的目光,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核阅。骆飞感觉,本身仿佛并不是给角色试镜,而是犯了错,正接管审判。 “好吧,”他说,“那你就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