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好短长啊!”安晓得双眼发亮,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她,“每当我感觉本身变得短长了一点,能够跟你并肩的时候,又会发明你已经往前走了一步。这可要如何办呢?”她将头抵在沈宴如的肩上,笑着说,“你如何也不等等我?”
这是一首写给两小我的歌!
就像她畴前想的那样,跟沈宴如一起,联袂并肩的进步,走上一条她们都未曾走过的路,去看那些令人目炫神迷的风景。
这类气势本来就很特别,又伴跟着沈宴如十几年的时候,以是之前只要提起沈宴如,就免不了要提一下。不过比来这些年来,沈宴如已经很少会写那种气势的歌曲,媒体和粉丝们仿佛都已经将之忘记,不如何会提起了。
比及想完了这些以后,安晓得感觉本身明天仿佛变得特别的感性。然后她才迟一步的发明,并不是因为本身俄然想起了这些东西,而是沈宴如,是沈宴如部下贱泻出来的这首曲子,在带着她去回想畴昔,瞻望将来。
“对了,”沈宴如放开安晓得,“有个东西给你看。”
最后,沈宴如将安晓得压在了钢琴上。
沈宴如微微一笑,就这么拖着她渐渐往前走。家里处所不大,很快就走到了影音室门口,她停下来,开了门出来。安晓得总算直起家,摆布看了看,这里也是刚刚才打扫过,看上去带着一股洁净冷僻的氛围。
安晓得说,“以是这首歌,就是写你人活路上的窜改,前面跟《单独观光》另有些类似,前面就完整分歧了。看似只是改编了一首歌,却代表了你在分歧人生阶段当中的两种心态。我想,这会是一首让人听了以后,会心一笑的歌。”
并且,撇去那种模糊的熟谙感不提,安晓得越听越感觉,这固然乍一听像是沈宴如畴前的气势,但实在有本质的辨别,一样带着她这些年来所逐步风俗的新特性。
这是一首只要有了充足人生经历的人,才气够听懂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