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男人勾唇一笑,“好久不见了,裴之。”语气密切。
“陆先生,”许裴之慢条斯理,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稠密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暗影,眼神深沉,“你总说我的失忆是假的,那我奉告你因为你的叛变而挑选他杀,你也没法接管。你到底想如何样?”
许裴之道,“不是我见外,而是在我看来,我与陆先生不过两面之缘,谈不上多熟,天然规矩相待。”
“我、我!”陆文煜哑然,呆怔在原地,喃喃低语,“我只是想和你回到畴昔、我们明显那么好,为甚么--”
好像一桶冷水重新至锺的浇下,他复苏过来,终究明白大错早已铸成,已经没法挽回。
门缓缓掩上,陆文煜俄然又道,语气转而非常峻厉,“给你个忠告--”
“哈”陆文煜挑眉,笑的肆意,许裴之安闲与他对视。他本不是喜好逞口舌之利的人,实在对方是他平生所见品德最为差劲之人,也不由强势了几分,为本身、也为原主讨回一番公道。
话没说完,他发觉到了不对,惊奇看向许裴之,只见对方谛视着他,用着高高在上的,说不出的不幸好笑的眼神。
许裴之脚步微顿,冷静点头。已经太迟了……想听你这句话的人,早就不在了。
许裴之道,“不过要先确认一件事……我出去一下。”
拍门而入,第一眼便看到一个男人懒懒惰散地斜倚着,翘腿而坐,一手搭在扶手上,正对着他。
陆文煜桃花眼微眯,似笑非笑,“你还要用这个借口敷衍我到甚么时候?”
“只不过没死成,反而因祸得福落空影象,重获重生,”许裴之居高临下俯瞰着他,眼神淡然无波,“是不是再逼死我一次,你才对劲?”
“为甚么会爱上你呢,被你叛变,被你欺侮,真是……太悔怨了啊。”
他想起对方说的对女性没甚么好感,莫非和他从不提起的家人有关?
“裴之”降落的呼喊近在耳畔,许裴之昂首,看到几步远外站着的萧亦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