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些人是干甚么的?”高宠看着城下一帮男女老幼正哭天抢地的嚎哭,而城上一圈人也在哭天抹泪,那惨痛的哭声让都心跟着乱颤。
在朝廷下达实施‘坚壁清野,收缩防备’的诏令后,金国各地州府立即行动起来,将待收的庄稼全数毁去,房屋烧掉,仓廪搬空,人丁迁往要地,使得各处鸡鸣狗吠声皆无,只剩下那些没法长途跋涉的老弱妇孺在郊野中等死,留给大宋朝的只剩下残破的城池和难以清算的烂摊子。
“呵呵,朕已经到城下看过了,确是易守难攻不好用兵,也不全怪你们。”赵柽摆摆手说道。
七月十五日,大宋天子圣驾分开咸州移驾到信州。赵柽一夙起来便出了御帐遛早,此时南路军已在高宠的带领下前去攻打威州,营地只要近卫军担负鉴戒,他越走越远垂垂分开了营地,而大师也晓得天子的脾气并没有干与,不过为了安然除了一组贴身内卫外,另有一队近卫跟了上来。
黄龙府地区水源丰富,地盘肥饶,在辽时东北地区财赋多数出于此地,也有了‘银府’之誉。因为汗青上辽攻陷渤海扶余府后渤海亡,金攻陷辽朝黄龙府后辽亡的原因,以是史有‘银府一战定乾坤’之说。也可见其地理位置的首要性。其南与信州、沈州、辽阳府相通,东北至祥州、易州、宾州,跨过混合江和拉林河便可中转上京。这条线路直通南北,比较平坦,没有大的迂回盘曲,沿途地理环境平坦,不见崇山峻岭,便于成为交通要道,霸占黄龙府金上京便完整透露于宋军的进犯面上。
“大帅,一夜之间被我们用炮火摧毁的城池又被修复,看来只要日夜不断的轰击才气够将它毁掉。”升帐以后,高宠调兵筹办再次攻城,刘宝先禀告道。
“打了三天一个小城都没有打下来,明天你们就是拿牙啃也得将城墙给我啃塌了,那里有那么多的借口!”高宠听了又是这个启事发飙了,对着刘宝喊道。
高宠急仓促的点起一队军兵,领着世人快马加鞭直奔城下,可离着老远就听到震天的哭声,大师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这真是怕甚么来甚么,该不是赵信出事了吧?不由的又在马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两鞭。而大师的心直到被近卫军拦住带到皇妃的驾前,看到赵信安然无事才放到肚子里,也才有工夫察看哭声的出处。
“陛下,这城中守军非常固执,就是丁壮也悍不畏死,我们以燃烧弹扑灭城头,那些金兵竟然毫不害怕的从城上扑下来要与我们同归于尽,乃至几次突击到城下皆不能破城。”狼将统领诸葛泓搬过把椅子苦着脸说道。
高宠现在手中把握着虎将、豹将和狼将三将之兵,总计十四个旅,按说面前这座小城应当是一鼓而下,可没想到却碰了钉子,连打了三天竟然未能攻破城池。
“嗯,不错,朕很对劲,不过明天就不消你们上阵了。”赵柽对劲的点点头道。
“不是,陛下是欲以情为刀,助你破城!”赵信摇点头道……(未完待续)R655
“陛下,部属无能,轰动圣驾,明天必然拿下威州。”高宠又从速请罪,满脸通红地说道。
“是,大帅,我这就率人去啃!”刘宝行了个礼道。
此时东北的气候开端转凉,已有些秋意,但赵柽的脸上却挂了层寒霜没有一丝笑意。阡陌纵横的地步中本已筹办收割,面前倒是一片残落,蒲伏在地,已然绝收,而不远处的信州城池城楼坍塌,城门倾倒,城墙上也被硝烟熏得一片黢黑,偌大的城池不见一小我影。而这不止是信州一地如此,赵柽一起行来这类惨状比比皆是,可这并不都是宋军的佳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