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兴国公对嫡母是越来越尊敬,反而对整日肇事的亲姨娘越来越看不上眼了。
蓝大夫人一行,是今儿的主宾,抢先便进了正屋,呦呵,一进屋,这对妯娌俩就被门口新换的,一面紫檀木雕花牡丹繁华刺绣屏风晃花了眼。
别看兴国公府,在三个国公府里是最不出梢的阿谁,但实在他们朱家才是最聪明的阿谁,低调温馨,向来都是大师族保全自家的不二法例。
单看能让兴国公远了亲娘,靠近她这个嫡母,老太太的心机手腕如何,便不言而喻。(未完待续。)
蓝大夫人笑而不语,拽了把看的出神的二弟妹,绕过屏风,进了燕语莺声,笑闹正欢的主厅。
本身娘家的丑事,关上门说也就是了,蓝大夫人可不想让身边的二弟妹听这些个,笑道:“许是见那玛瑙盘子太爱人,想要又不美意义开口,也怪大嫂你眼界太高,太好,选得东西太招人,二弟妹,你一会如果看上甚么就说,嫂子给你要。”
蓝佳音倒没急着出来,拉着柳红珊站在门口,两人认屏风上的牡丹,谁晓得的名品多,虽说蓝佳音不是个多爱花草的,可何如人家活久见多,到底眼界开阔,倒是比自家表姐多认得七八种。
今儿的庆和院,从里到外都热热烈闹,隔个十步八步的,就有丫环婆子屈膝存候,配着廊下那吱吱喳喳,非常清脆的鸟叫,还真是让人不由发自内心的,感觉喜庆。
“呵呵。”屏风旁传来一声轻笑,本来是柳老夫人身边的大丫环秋莎,她屈膝一福,娇笑道:“表蜜斯从速出来吧,老夫人等的焦急,命婢子来请呢。”
言罢便亲亲热热的掺了蓝佳音,行路间还不忘扭脸将锦纹高低的打量一番,目睹锦纹虽打扮的素气,但气色极佳,比之先前在庆和院的时候,也不差甚么。
先不说底座紫檀木有多奇怪,雕镂的百子嬉春有多烦琐,单看这幅牡丹图,上面绣着姹紫嫣红,熙熙攘攘无数朵争奇斗艳的牡丹花,不但花色繁多,名品无数,单是每朵牡丹花花边用的金丝银线,就不知多少。
所谓的三姑婆,实在就是六叔公的亲mm,而三婶娘,是六叔公的孙媳妇,前些年有六叔母辖制着,这俩人就算不靠谱,但也有个限度,可自畴前年六叔母过世后,这俩人头上压着的大山去了,行事越来越让人绝望。
柳大夫人丁中还说的六叔公这件事,乃是柳家的陈年旧事,老套的情节,不过是本家的兄弟俩上疆场,返来的阿谁,人强家旺那那都强,死了阿谁,家里少了顶梁柱,就算是不缺吃少穿,貌似这日子过的也就不是个滋味。
“偏这会,您就说是我的不是了,这可也忒冤枉人了吧?”
按说这柳家也是大族,再加上他们家虽是旁枝,但因着柳简正的提携,这日子过的也算是比上不敷,比下不足。
蓝佳悦跟在她们俩身侧,一听堂姐夸奖娘亲,笑的眼都弯了,非常高傲的道:“五姐姐说的没错,我曾亲目睹过,娘亲有本牡丹谱,内里都是各式的牡丹花,图文并茂,非常好瞧,姐姐如果喜好,mm归去找出来,让人给你送畴昔。”
情知这位昔日的好姐妹,算是苦去甘来,反倒成了姐妹四人中,第一个找到了好去处的,内心一松,对着蓝佳音更加笑的至心。
一见蓝佳音出去,柳老夫人远远瞧着,自家外孙女儿,貌似又长高了些,就是腰身看着又细了点,内心有点悔怨,“哎呦,早晓得不该请大师来做素宴,我家箐箐瘦成如许,如何说也得用些鱼翅,燕窝的好好补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