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年恰是二皇子秦王高湛。
大夫为顾氏把了大抵半盏茶的工夫后,收回了手。
......
又过了一会,老管家拿着一瓶药走了出去,放下后,高泰便挥手表示他退了出去。
“老奴......”听到这熟谙的声音,老管家欣喜的叫了声后,就要下跪参拜,不过却被被称之为王爷的男人及时制止了。
男人坐在大厅主位上,老管家赶紧叫一旁的婢女去泡茶。
高泰脱去上衣,暴露臂间邻近锁骨处的一道横向剑伤,剑伤虽深,但高泰却没有半点神采,反而在涂药间,唇间的那燃烧辣辣却让他肝火连连,心头总忍不住冒出一股打动,一股想要把少女抓来狠狠的‘抽’上一顿的打动。
温雅听后,眉头微皱,不过却也晓得大夫说的,的确是真相,顾氏是因为被昨晚的血腥场面恶心得吐了半天,才导致身子变虚了很多,加上又一早晨没睡,这才传染上了风寒。
顾家,顾氏房中。
只不过是因为大夫说的那句‘吃两副药就好了’的话,让温雅不自发的想起了上一次顾氏抱病,阿谁给顾氏看病的大夫也是这一句话,但却让顾氏差点就没了,以是一听到这句话,温雅才本能的皱眉。
“小野猫,你给本王爷等着!本王必然会去找你的。”高泰鼻间哼哼了两声,心中恶狠狠的道。
“咳咳!”
温雅想着,就让一旁的夏荷随大夫去开药去了。
“王爷稍安勿躁,晋亲王殿下固然在朝堂呼声最高,但王爷也不要忘了,陛下正值盛年,王爷的时候还多的是,何况王爷的背后另有皇后娘娘,以是要论起机遇,王爷比晋亲王殿下更大。”儒衫中年人淡然自如道。
“此事不准让任何人晓得。”高泰说完后,重新戴上那顶黑纱大氅帽将脸遮住后,直今后院走去。
恰是因为这道伤痕,这道让他能够七八天都不敢露面的陈迹,少女的每一个行动,每一个神采都不成制止的深深切进了他的心中,让他想忘记都不成能。
此男人鲜明就是突入温雅房中的阿谁少年,而少年则恰是当朝四皇子晋亲王高泰。此时高泰阴沉着脸,而他的嘴唇处正有着一道清楚可见的牙印血痕。
“王爷,死士迟迟未归,看来任务是失利了,我们该启动第二步打算了。”一名三十多岁身穿儒衫的中年人对着身穿紫袍的青年道。
时近凌晨。
“啊...是王爷!”
长安南郊。
顾氏神采惨白的躺在床上,不时用一只手掩着嘴咳嗽几声,而另一只手则正有一名大夫在为她诊脉。
这一阐发,顾氏的病算起来也不是甚么大病,只要多补补,好好歇息,应当很快就能好的。
咚咚咚!
两人走进别院。
温雅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好好的,顾氏竟然染上了风寒,看来应当是被昨夜的血腥场面给吓到了,毕竟顾氏固然也见过死人,更见过她女儿温雅亲身杀人,可那都是尸首齐备的全尸,并且还都是属于‘好人’的范围,以是顾氏的心中也没有多少怜悯,倒也无碍。
“可爱!数十死士竟然都留不下四弟的人头,四弟的命还真是大!”二皇子高湛一拳打在书桌上,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