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琰微微点了点头:“如此自律便好。”
“……”贺景东震惊的望着贺榆洲:“你竟然连这个都骗我!”
她后退了两步,随即强笑:“你终究肯承认你是贺素闲了!贺家的庶女竟然逃婚至此,还过着不三不四的糊口!”
贺榆洲望着近在天涯的贺景东:“一脸的绝望,眼底的痛心,这些比甚么都让我欢愉……”
齐琰微微泛红着眼,轻叹,上前蹲在了贺榆洲的面前:“想哭就哭个痛苦吧。”
齐琰瞄了他一眼,折扇一开,扇骨一转,直击他的胸口,震得他后退数步。
他问着,下一棍又朝商卓君打去,这一次他被商卓君的仆人禁止了,奴伊一脚踢开了那些仆人,担忧的看着贺榆洲。
“哈哈哈哈……”贺榆洲大笑:“现在这话我本来不动的还给你……”
他的心像是空落落了一块,缺了少了甚么。
贺榆洲呵令着,轮着木棍一下下……
让他们内心难过就是复仇?
齐琰冷了冰神采,奴伊跪着上前:“主子!”
“小洲……”奴伊担忧而小声的唤。
贵妇人转头,瞥见是贺榆洲三人,嘲笑:“终究返来了!”
“主子……”奴伊脚下发颤,本能反射的就恭敬的立品到了男人的身后。
他说:“将这么多年的委曲,这么多年的心伤,这么多年的压抑,都哭出来吧。”
统统有因有果,曾经种下的因,现在结成的苦果。
他诘责,贺榆洲敛眸抿唇,沉默应对。
“如何了?”齐琰认识到了不对,忙扶着他问道。
只见贺榆洲安静的走到院落的角下,拾起了一根有拳头粗的木棍,倏然朝商卓君砸去。
“……”齐琰盯着奴伊,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望着面前黑衣沉默的男人,不着边沿的问:“奴伊,你跟我多久了?”
贺榆洲打单:“不准叫!当初的我都没有叫!你如何能叫!憋着……给我憋着!”
贺榆洲咬牙低下了头……
“你为了抨击我,那还真是下足了本钱。”贺景东看着贺榆洲,苦涩的说道。
“部属不敢肖想!”奴伊心跳如雷,仓猝否定。
贺榆洲未曾闻声,一步步走近贺景东:“我连和你呆在一起都没法按捺的恶心,又如何会和你在一个床上……”
“贺家放不过我!我又为甚么要畏缩!”贺榆洲的话好像自问:“刚好你这个时候呈现了,好笑的是,你竟然会对着从小就嫌弃的我说着喜好……”
齐琰心疼的将他拥在了怀里……
贺榆洲讽刺:“你还真是天真啊,贺少爷。”
“……哇呜”贺榆洲哭得撕心裂肺。
“小洲……”奴伊轻唤着,担忧着望着贺榆洲,又望了望没有筹算出声的齐琰,握了握手中的长剑,终是没能忍下去,他脚尖轻点,就想要上去禁止贺榆洲的发疯。
“奴伊!”贺榆洲焦心的喊着,挣扎。
陆卓曦上前,望了望窝在齐琰怀里抽泣的贺榆洲,眼神暗了暗道:“齐公子也是,该放小洲去歇息了。”
他微微一愣,这男人面庞漂亮,风骚俶傥,是他所熟谙的一人――齐琰。
不太短短半日,村中人都传遍了贺榆洲神情恍忽目光板滞,都流言他成了聪慧。
“牢?”商卓君嗤笑:“我看谁敢抓我!”
齐琰皱眉,翻身压住他乱动的四肢:“沉着下来,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