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棠指着长案上他相中的六件物品最左边的那件，道：“1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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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多谢老…大师指导！”
“杨老弟，照你说的前提，换我是情愿换的，不过玻璃种观音早前已被这二位密斯相中，她们开价三百万，已预定了这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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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十五万，钱未几，费事程老板找个袋子装起来…”
杨棠开着[鹰眼]全程监控程中仁装物件的行动，待肯定无误，把装有四白一金五件玩意的袋子拿到手后，这才递上信誉卡结账。
杨棠哂道：“实在很简朴啊，那位老板前几天起过卦…”
“杨老弟，你猜得不错，这扳指的确是元隆帝即位那一年传下来的物件……”
杨棠也不解释，持续指着左数第二件物品，道：“1897！”
杨棠却道：“不是程老板，我买了你五件东西，你总得开张发票给我吧？”这话一出，不但程中仁愣了，就连在边上趁热烈的上官茗欣和林乔茜也都愣了。
“大不了这扳指给你，我再另出一百万！”说着，也不等杨棠同意，程中仁已然将扳指硬套在了杨棠的大拇指上。
收到转账信息后，杨棠将似石非石似玉非玉的螭吻拍在程中仁手上，道：“这玩意本身就有挂孔，你找根红绳穿了戴脖子上，比来七天禀袂开自宅半径七千米的范围，过了也就没事了！”
程中仁又指着剩下那几件被杨棠挑出来的玩意道：“这些……老弟你还要不要了？”说着，他把那扳指戴本技艺上了。
以“三百万”这类低价买到玻璃种观音的林乔茜非常高兴，马屁不要钱似的送给杨棠：“没想到学弟你的忽悠神功这么好用……你是不晓得，你没来之前，我跟茗欣都跟那老板磨叽半天了，就差嘴巴没磨起血泡，他始终对峙五百万的代价，气得我真想一把火烧了他那黑.店！”
到了这个时候，林乔茜和上官茗欣如果还不明白程中仁的意义，那她俩就是棒棰了。林乔茜立马接茬道：“对啊对啊，玻璃种观音我们早就预定了，并且刚才下楼我们已经转好账过来，要不老板，我们这就钱货两清可好？”
“莫非你们没瞥见那长案的镇纸上面压着一张解签纸吗？”
“这……”
“最多五十。”
听到这里，当场之人俱都倒吸一口冷气，这尼玛哪儿是在报价啊，清楚就是在给几件古玩断代！
闻言，程中仁本想一口回绝，但倏然省起几天前他去大梵刹起的那一卦，蹇卦，水山蹇，译曰：“前路险陷，后有高山积水，跋行艰巨。”本来他这个礼拜是要出差去南边进货的，自打起了这卦，程中仁便临时绝了出门远行的动机。
“你少来！”杨棠非常不爽地摆了摆手。
林乔茜听了杨棠前半句话，差点没跳起来，不过后半句话倒又把她安抚了下去，毕竟是要送给长辈的礼品，倒真是不好一分钱不花！
程中仁点头：“不可，一百！”
“收据！？”程中仁想着收据一点束缚力都没有，又见杨棠一脸的叫真，干脆道：“行行行，我给你开张收据，这昂首如何写啊？金额多大？还是十五万呐？”
杨棠淡笑着，并不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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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你既不肯贬价，我不强求，但这几样东西你给我少得点钱吧？”说着，杨棠从柜架大将那些红色物品一一取下，间中异化着独一一件金色物件，十足摆在了长案上，“一二三，统共六样，给个便宜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