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赋兴高采烈比手划脚的行动刹时就顿了下。
“哎哟哟,我的儿,你可算是返来了!”
新靴新帽新衣,崭新的云罗枣红锦衣是最时新的款式,这会儿在碧枫城还没流行开呢,那水桶般的粗腰上还系着翠莹莹的一枚摇钱树玉佩,打着五彩花腔庞大的络子,又缀着五色珠子,猛一下瞧了都让人目炫。
云天赋天然是乐得恨不得蹦起来。
见一家人都有些懊丧,云长峰拍着肚皮,哈哈一笑。
又过了几天,汪管事来看云天赋,还带来了很多的金银和精美器物,道王爷现下虽不在王府,但得了动静以后感念故旧,命汪管事寻出了这些东西,特地赐给故交以后云天赋,并且在得知云家现下另有三人在碧枫小城,便表示情愿将云家百口都接到太和城来,安居乐业,好便利王府的照拂庇护。
“咳,那倒没有……王爷是甚么人,那里能去了就见着的,再说王爷也不在王府啊……”
赵氏颠颠地去弄饭,还不舍地一步三转头。
本来云天赋固然大小在商行里头也是个帐房,在商行里头,大家见了还给几分薄面,可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太和城,还要去拜见如同土天子普通地晋安王,那就有点癞□□往台子上蹦,不晓得本身多大脸了。
赵氏的重视力一下子就被那三只金戒指给吸引了畴昔,小碎步跑上去驱逐,就握住了云天赋的手和金戒指,顿时心花怒放,心急火燎地问,“天赋儿啊,你去见过朱紫了?咋样,朱紫可认啵?”
“没见地的妇人!朱紫说话,那都是一言九鼎的,难不成还逛你个糟老婆子不成?你在那儿抓着天赋的手做啥,还不从速去给儿子弄饭!”
“看把你们给急的,我说的朱紫,是王府里的三管事,姓汪,专门替王爷措置外头那些事的,这接你们去太和城享繁华的事儿,就是他叮嘱的,当然了,汪管事是替王爷跑腿儿办事的,他这么说了,那也就是王爷的意义呗!”
云天赋翘起了二郎腿儿,大喇喇地挥了挥手。
“太和城那不愧是咱大陈朝的大城,足足顶得上咱这小城的五六个大!那晋安王府,那叫个繁华气度,只怕是都城里的皇宫,也就是差不离儿了……”
“哥你快说说?”
一家子虽从在苍梧城的远亲毕氏那儿晓得了云家老头子仿佛背后的人是晋安王,并且另有晋安王给的玉佩做信物,可算算都几十年了,万一晋安王人老忘事儿,想不起来了可如何办?
“我说的朱紫,又不是王爷,王爷那但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每天多少事要做哩,哪能说见就见的……”
云长峰满脸堆笑,摆起架子来训话倒非常顺溜,还不自发地挺起了胸膛。
听得云素娥两眼放光,小脸微红,冲动得好似又涂了层顾家顶级胭脂普通。
还是他拿了银子,贿赂了个往王府里送菜的杂工,这才得以托他带话给王府厨房里管事的,那厨房管事的收了他的好处,又才给他举荐了这位能做主的汪管事。
“成了!成了!爹娘,妹子,我这回就是得了王爷的令,返来接你们去太和城纳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