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比内里要风凉的多,简舒玄仍如昨晚一样平躺在石床上,一动不动的,但看其神情仿佛没有昨晚那么痛苦,沈荷香伸手拿下覆盖在他额头的布巾试了下温度,没有昨夜那么烫了,但是仍然还是有些热,不过这也很普通,这么重的伤不成能几个时候就好。
沈荷香倒是抿嘴笑了笑,随即甜甜的道:“娘,今后咱家日子会超出越好的,说不定用不了几年也是富户呢,今后有田有地有铺子,娘也不消再为这点钱操心了,就等着纳福吧。”一句话便使柳氏的心疼劲儿消了一半,想想也是,一个月除自家的破钞和给老宅的钱,三四两银子能赚呢,三百文也不算甚么,何况这些钱里一多数都是本身闺女的功绩,这么一想剩下的那点心疼劲儿就都去了。
倒水时趁便在窗处往她屋里看了看,只见本身闺女正穿戴单衣躺在床上睡得正熟,连前襟开了也不晓得,暴露了内里藕荷色的绸质肚兜,虽沈荷香不过十一岁的年纪,身子尚未发育,但何如肤白如雪,小脸精美,大眼水汪汪一片,已是非常美人胚子,遇见的谁又未几看两眼,沈父现在都很少带她去都城了,恐怕一时不重视弄丢了闺女,柳氏也是日日将她看在家里,连上山都很少让她去。
随即便仓猝换下了身上的带着些血迹的衣服及湿漉漉的鞋子,幸亏家里的泥房空中也是泥地,湿鞋踩上去并没有甚么陈迹,不然可真是瞒不过柳氏的眼睛,将半湿的鞋及脏衣脱下临时塞入床底,然后换了身衣服,昨夜出了一身的盗汗,现在只感觉浑身黏腻不舒畅的很,并且另有一股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