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喘着粗气将手伸进了那紫红色绣着石榴红的肚兜内,另一只手仿佛晓得她要骂人普通,紧紧的捂着她嘴,她先是开端不竭的挣动着,但一个女子又如何是男人的敌手,不但颤抖短长的胸前被一只手摸了个遍,便是连贴身亵裤也被一把拽下。

钱氏是沈老头最后纳的一房媳妇,年纪比沈老头足足小了一半还多,沈老头活着时她便是受其心疼,沈老头死了四周人对她也算恭敬,以是吃穿用度都不缺,平时穿戴打扮也显得端庄贤淑,但却微微有些显老,实际上她年纪也不过才三十有六,卸了装束人要更年青些,从浴桶出来还未等将水清理了,一小我影便从前面俄然将她扑倒在炕上。

“贱人!跟人面前装得跟忠贞,背后里跟妓,女没甚么两样,你当我不晓得你在沈老头身下掰着大腿浪声浪气,现在他死了你又叉开腿让他儿子操,真是又贱又骚!真想让全村男人都来看看,看看你这*长得甚么样?”说完沈成柱将那流得满腿都是的黏水擦在钱氏的脸上,然后解了裤子将他那东西直直捅了出来,手里则用力不断的揉着钱氏饱满的前怀,如骑着马普通全部下身不管不顾的耸动起来。

而另一边胡大夫已颠末来,沈荷香也换了件衣服躺在床上,胡大夫五十多岁,长得肥大但眼晴极其有神,他一看沈荷香满脸没来着及洗掉的胭脂陈迹,小胡子便抖了抖,把完脉又检察了下她手上的伤口,这才冲急得团团转的柳氏和沈父瞪眼不满道:“你让人呼天喊地的拖我来,我还觉得是啥大事,不就是手上扎了块瓷片流了点血,真是的,就这点小伤用点蒲黄包上,不沾水三五天就好了,还用请甚么大夫?害得我一锅药都白熬了……”这还是看荷香是个女娃,不然就这点伤口换个大老爷们那都不是事,用凉水冲一下还是干活,包都不必包了。

随即沈荷香冷的不由哈出口气,身子当即往和缓的被窝躺了躺,夏季地上凉的很,刚才装晕躺了这么久此时她冷的很,进了暖被窝才好受些,接着便懒懒的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拿起放在床边盆里沾湿的帕子,然后悄悄的擦着脸上的胭脂。

在沈成柱的内心,当年母亲死的那惨状与他偷窥隔壁钱氏跟沈老头欢好景象成了光鲜的对比,在他尚懂男女情爱时种下了一枚仇恨的种子,沈老头已死,而钱氏无疑就是接受结果的人,他就要这般留着她热诚她抨击她,直到他死为止。

“我不是人?”沈成柱从前面用力掰开钱氏的腿,两只手指一夹那裂缝,钱氏便浑身一软瘫在炕上,“我娘抱病了你忙着勾搭沈老头,我娘病得满身生蛆流脓的时候,你正被沈老头操的嗷嗷叫喊,我求你帮我娘买点药,你如何说的?没钱?还让我娘每天吃猪食,我不是人,我若不是人我就把你和你闺女一起卖到虎帐当女奴,一天挨几百男人操,看你还活不活?”沈成柱脸上有些狰狞道。

“你敢……”钱氏说完便擦干眼泪:“桂花才十二岁,她懂甚么,她还是个孩子,她还是你妹子,你如何下得了手,那沈老二如果不是你当初做的绝情,又如何会连你这个哥哥都不认了,统统还不是你……”见到沈成柱有发怒的迹象,钱氏身材一颤抖,顿时又改口道:“你二弟俄然能盖起屋子这事你不感觉有些古怪?十多两银子不是个小数量,就算有点友情人家又如何会一下子借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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