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康熙眼中的笑意加深:“有你这小/妖/精在,朕那里能说不呢?”

马佳氏如有所思,紧紧咬了咬嘴唇,叮嘱道:“这几日膳房送来的东西,得更谨慎一些。你也好生敲打底下的人一番,如果敢生了别的甚么心机,就莫怪我不给他们活路。”

如许的她,昭妃娘娘凭甚么帮她。

好半晌以后,康熙似笑非笑道:“朕也有好些日子没见马佳氏了,梁九功,朕记得库房有一宝蓝夜水晶玉镯,你拿去给荣朱紫吧。”

碧荷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正要请罪。

起码,在他痛了的时候,他会想到来她这里寻求半晌的安闲。

康熙转动手指上的白玉扳指,好半晌以后,嘴角浮起一抹讽刺的笑容道:“朕当然晓得你没如许的胆量。看来,太皇太后想要做的事情,毕竟是要达成的。”

柳嬷嬷躬身道:“还请娘娘恕罪。娘娘如果有疑问,大能够去找皇上说,奴婢,不过是受命而为罢了。还请娘娘不要难堪。”

赫舍里氏狠狠的搅动手中的帕子,固然内心很不甘心,可也只能够挑选低头。

赫舍里氏也是气急了,至心恨不得把这不长眼的主子给拉出去杖毙。

她情不自禁的吸了一口气,复又闭上了眼睛。

面前明丽的天空,院中模糊的花香,淑宁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普通。

想到如许的能够性,马佳氏内心愈发不安了。

跟着秋千缓缓停下,淑宁故作惊奇的看着康熙,又看了一眼碧荷,“皇上甚么时候来的,臣妾竟一点都不知。”

自打坤宁宫传来喜信的时候,康熙浑身便充满了冷意。

她乃至是有些思疑了,皇后此次怀有身孕,较着是太皇太后算计的。如果太皇太后也存了把赫舍里氏当棋子的心机,加上前朝索尼因为皇上亲政之事惹了皇上的猜忌。这么一来,赫舍里一族岂不是更摆脱不了太皇太后的影响了。

闻言,碧荷眼中模糊有了一些忧愁:“主子,你说该不会真的这么巧,皇后怀了身孕吧。这如果有了皇嗣,她又贵为皇后,可不容小觑啊。”

“恭喜娘娘,您有喜了。”

这番一对比,淑宁内心一阵阵的讽刺。

永寿宫

淑宁拿了一个橘子,一边剥着皮,一边道:“昨个儿听闻是太皇太后身边的人把皇上和赫舍里氏送回坤宁宫的。如此可见,太皇太后多有本事了。当初施压让皇上立赫舍里氏为皇后不说,现在,连过夜坤宁宫之事,太皇太后都这般算计。也难怪皇上用这类体例来羞/辱赫舍里氏了。”

淑宁面上带笑,看了碧荷一眼,笑意嫣然道:“皇上光嘴上这么说可不可,臣妾大胆替她讨些犒赏。”

淑宁勾着他的手指,不依不饶了:“那皇上到底是赏还是不赏?”

看着如许孩子气的淑宁,康熙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却也有着很多的感慨。仿佛只要有她的伴随,康熙心中统统的沉闷和不快都会减缓很多。

这一世,如许的父子情深,怕是要让赫舍里氏绝望了。

说完,大手一挥,道:“今个儿朕不但赏她一人,翊坤宫统统人都有赏。”

接下来的日子,赫舍里氏可谓是生不如死,倒不是柳嬷嬷用心的难堪她,而是,她心机失衡罢了。

瞅着现在这景象,淑宁不由得想起了上一世。阿谁时候赫舍里氏可真是个贤妻,在皇上内心,她都是可谓典范。是以,当赫舍里氏难产去了以后,康熙对胤礽可谓是心疼至极,乃至是亲身教诲,又一次胤礽抱病了,他连着十多天没早朝,守着胤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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