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为了以防万一,我还聘请了金武铭金老来对这幅画停止鉴定,金长幼心谨慎地察看了足有半个月,才定下那幅《四时鸣寿山图》为柳公问真迹。”
说着,王耀军那眼角的余光瞄向一边的王重山,早晓得李悦笛和他是从小的友情,两人亲人兄弟,不会是王重山挑着李悦笛来出头搅黄他的打算吧。王耀军越想越感觉如此,但发明王重山脸上的神采讶异仿佛也不像在作假,这个迷惑只好临时放在心中。
“是。”王涵江恭敬地点头,朝着李历微一鞠躬,“李老,失礼了,是长辈说话猖獗了。”
完了,完整完了,他进王家的好梦被毫不包涵地打碎,万事俱备却在临门一脚时功亏一篑。明天,不,明天早晨,全皇城都会把他当作一个笑话的,此时的王涵江五脏六腑齐齐搅在一起,胸口一闷,喉头感到些许腥甜,为了不再让旁人看笑话,王涵江生生将那口血吞归去。
围聚在一起的来宾纷繁散开,各自寻觅谈天扳话的目标。至于方才还备受谛视标王涵江,现在已经被世人萧瑟到普通,没人情愿用正眼看他一眼,暗中却仿佛有无数双讽刺耻笑的眼睛在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