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太后必然晓得,不过是因为对江莲香宠嬖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此时不如大事化小,这几个作歹多端的女人先留着,任打任罚皆由六弟做主,朕与太后不与干与,待太后寿诞过后,三国拜别,六弟想如何措置就如何措置,你看如何?”皇甫赢扣问道。

蓝鹫浑身森寒地跟上。

“王爷。”左安的声音俄然响起,将皇甫翊从哀思中拉回实际。

钟棋蓝鹫都做好了调人出来的筹办,太后身后的大内侍卫也做好了脱手的筹办。

皇甫翊闻言勾嘴一笑,刹时将厅中的暗中遣散,一片华光潋滟。

皇甫翊闻听此言,这才起家,走出去。

“慌甚么?”身着红色荷花细丝褶缎裙的江莲香背脊挺了挺,朝四人一声喝斥,满眸阴狠道:“天塌下来有太后在。”

说罢缓慢回身,走得太急脚下一个踉跄,就朝地上扑去,他却顾不得痛从速爬起来跑了。

皇甫翊眸中刹时森寒诈现,怒道:“再传本王的话,如果她们今晚不回府,明日本王便会将休书送到她们母家。”

画毕之时,转头笑问他:“王爷,妾身画得可好?”眸中的笑容洁净得像被洗过的天空一样。

王侧妃当即点头道:“没错,王爷对妾身等心疼有加,从未管束过要求过甚么,妾身等在王府比在母家还安闲,感激王爷还来不及,又如何会对王爷心存痛恨呢?”

“本王不会杀你,杀你只会脏了本王的手,本王要你活着,屈辱地活着,生不如死地活着。”皇甫翊凌厉喝道,死死盯着江莲香,皇甫翊冷冷道:“给本王丢出去!”

沉了半晌,皇甫赢叹了口气,对皇甫翊道:“翊亲王为皓月国劳心劳力,舍小家而顾大师,才让心胸叵测之人有机可趁,翊王妃之死,朕也深感痛心,六弟不要过分难过了!”

王吴郑三位也叩首哭道:“妾身等也是被逼的。”

江莲香五人低着头,不敢看皇甫翊,却感觉好似有两个大日头在头顶晒着,要将她们考焦了。

门口站了两排保护,是皇甫翊从烟云关带返来的亲卫军,现在正握剑严肃而立。

“啊!”江莲香和别的四名侧妃皆惊呼出声,江莲香身子本能地侧到一边,歪过脸去,茶水顺着绝美的脸颊滑落,好不狼狈。

说罢扶了扶头上的步摇,整了整发髻衣裙,深吸一口气,崇高端庄地走了出来。

惭愧和发急刹时袭来,他痛惧交集,猛地低下头去,卑躬屈膝,惶恐不安地唤道:“王、王爷。”

夜降,静,静如死寂。

浑身华贵的太后领着大内待卫,宫人嬷嬷,浩浩大荡进了翊亲王府,却看到钟棋拖着江莲香过来,江莲香正撕心大喊,浑身狼籍,好不成怜。

“是!”太后身后的大内侍卫当即抱拳一拜,冲上去抓钟棋。

皇甫翊扫了五人一眼,再道:“你们觉得兰雪死了,就死无对证了吗?真觉得本王没法找到证据证明兰雪的明净吗?只要本王与小豆芽滴血认亲便知兰雪是否明净!”

闻听此言,钟棋再也忍不住向前,一脚朝左安踢去,怒道:“你如此丧尽天良,也不给你的儿子积福,你不怕上天把他收走了?”

皇甫翊一一扫畴昔,眸中渐渐排泄笑意,轻道:“先皇和太后的目光的确不错,本王真有福分,能娶得你们五个如此绝美的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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