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章并不熟谙马聪,却得以他挽救,又迷惑又感激道:“多谢这位公子脱手相救,贺章代皓月国谢过公子!”
他身后的兵马更是活力兴旺,练习有素,跟着马聪一起杀了畴昔。
贺章闭上眼睛,爷爷,萝衣,珮珮,翊亲王,小豆芽,永诀了!
“将军!”杨翰不敢向前,枪已插入贺章胸口,如果一用力便是穿心透背,贺章性命堪忧!
南宫夜浑身冰寒,冷道:“也要你这个mm真有那本领才行,贺章武功固然不如我们,但也是个妙手,但愿不是你这个mm大言不惭,到时耽搁我们的打算,朕可不会手软的!”
“哈哈哈!”马聪抬头大笑,看着华萝衣道:“贺将军不必言谢,你是她的心上人,我救你也是应当的!”
夏候靖的底子不是马聪的敌手,接了几招便已抵挡不住。
华萝衣含笑:“贺章,是我!”
皓月国士气大涨,三方军被杀得步步败退。
华萝衣压下他道:“我是大夫,你是病人,你得听我的。”
夏候靖本来等候南宫夜前来救他,没想到南宫夜却带着人马退兵了!
“将军谨慎!”杨翰惊呼,快步向前挥剑帮贺章挡去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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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章问道:“这是如何回事?司马国不是无一幸免吗?为何另有你们姐弟俩存活?”
贺章拗不过她,只好躺了下去。
“贺章,有种就下来与本公主比一比,躲在城楼上算甚么豪杰!”上面传来夏候冰清的号令声。
“胜利了!”三方兵马举着兵器跳了起来,喝彩不已,杀得更加努力。
杨翰和众兵将当即挡在贺章面前,将夏候冰清围住。
贺章走到夏候冰清面前:“本将军记得在龙泽山庄那次,夏候公主的武功与本将军但是不分高低,夏候公主肯定能取了本将军的人头?”
之前便感觉华萝衣浑身清贵,极其不凡,本来她是司马国的公主,但是她既然是司马国的公主,那又为何成了华萝衣?
夏候冰清大惊,当即甩出几道暗器。
“是与不是比比便知!”夏候冰清挥枪而起,朝贺章刺去。
杨翰急道:“翊亲王特地叮咛末将,必然要庇护将军的安危!”
“呵呵,贺将军公然是疆场新手,连兵法常言的兵不厌诈都不晓得,本公主这是向皇甫翊学的,兵法上你可很多向他学学,不过你要学的话要等下辈子投胎了,因为这辈子你没机遇了!”说罢长枪一指,一剑扎进了贺章淌血的胸口。
而此时,夏候冰清一方的人已驾梯爬城而上,杀到了城墙之上。
贺章点头,盔甲之下仍见得浑身俊郎:“前次被打退,他们吃了大亏,翊亲王有提过,他们会狼狈为奸,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他被人救了!
“夏候公主好大的口气,想与本将军比试,有种你就上来!”贺章嘲笑道。
“当然记得!”贺章答道,俄然想到甚么,眸子一变:“你不是华萝衣?”
“胜利了!”皓月军欢乐大喊,举着兵器欢跳起来。
两人在一片撕杀声中相拥,如入无人之境,拜别多日的思念终是在这一刻得以倾诉!
夏候冰清见那两人都退兵了,她一方军何故与马聪那练习有素且活力兴旺的兵队斗,无法肝火之下,也只好弃城领兵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