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翻白眼。没好气道:“我还觉得你会跟那王八蛋说的一样,拿个橡皮擦一擦就行了,他这当老练园小朋友画画呢?”
小七一听直接晕倒,甚么叫作画蛇添足。他小五哥办的这事就是了。
这时安然的声音幽怨地从手机里传来:“宝贝儿,你要再不把他领走我这日子是没办过了。”
小七听得欲哭无泪,这日子还能不能好好过了?
“我要晓得他跑那里非赶畴昔剁了他一双手不成,他美意义做得出来我都不美意义说出口,你说如何会有这么死不要脸的人,他不但没颠末我的同意就私行带人到我家来,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东西不说,睡了我的床,吐得一塌胡涂,完了还穿我的衣服,连内裤……咳,他穿了就穿了吧,还给我嫌弃小,另有哦,他啊……”
“喂,一大早你他.妈谁呀?”小五哥的声音,一听就晓得没睡醒,起床气大得很。
小七无法安抚道:“哥。我小五哥野惯了的,你也晓得我们从小都没有父母管束,小五哥这些年来又吃了很多苦。你看在我的份上多姑息他一下,过几天……我明天就约他用饭,到时我再好好说他。不过嘛,哥,你应当不是为了这类小事就给我打电话,说吧,小五哥又犯甚么错了。”
小七听得嘴角直抽,平常该不会也是这么叫的吧?
“哦,是小七啊,如何了,想哥哥啦?”
好说歹说,小七才把安然给安抚下来,抹了一把虚汗,小七决定吓吓小五哥,谁让他是祸首祸首。
不过听不七这意义……安然眼中精光一闪,哼,就这么办了。
而小五哥的性子跟安然倒是反其道而行之,办事的态度底子就是南辕北辙。他懒惰、不讲卫生,抽烟随地抖烟灰,洗脸毛巾跟擦脚毛巾能够用到一个色,衬衫的领子永久是玄色的,袜子的色彩就没配对胜利过。
“宝贝儿……还是你最好了,对了,下次来时给我带一包老鼠药来。”安然在电话里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小五哥,我可警告你啊,这话在安然面前可不敢说。”保不准就是一包老鼠药。
安然眨眼,这孩子想啥呢?
“他啊。”小五哥语气非常为屑:“那只爱臭美的母鸡又在乱嚼我舌根了吧,给哥说说,他都说我甚么了?”
小七咽了咽口水:“哥……那甚么,你再画一副时候来得及不?”
“哥,我小五哥到底如何你了?别人呢?”小七抬高了声音,魏征还在睡,他不想吵醒他。
“哥,是我!”小七也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