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叫得这么肉麻,没事我挂了。”
电话那头传来何新阳玩味的笑声,道:“有是有,但那些五大三粗的保镳哪有你心细晓得服侍人呢是吧?我看还是你亲身跑一趟吧,电话里说不清楚归正你来就晓得了,我们在蓝涩夜总会,现在就来哈。”说完何新阳不等小七答复就挂断电话。
但时候总在无声中流逝。终究到了登机时候,小七再舍不得也只能强装浅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分袂罢了。过不了几天他们就又见面了,固然想得很明智,但反对不了越来越浓的分袂之意。
小七用力点头,撑住魏征的肩膀慎重道:“真的,小童不会怪你,那只是一场不测,没人会怪你的。”
魏征又是宠溺一笑,轻道:“现在送不是刚好?我可不但愿有人因为我的分开而哭鼻子。”
“那干吗忍到现在才送?”
不舍地目送魏征远去的身影,小七想哭又想笑,冲突的融会下,小七只是抬手摸了摸代价不菲的黑钻耳钉笑了,魏征……冰块,你也是我的了。
两人兀自沉浸于浓情,只是最后一次提示登机的播送煞风景地响起,再不登机不可了。
“啪”地一声脆响,小七只感觉左耳一阵刺痛,随即就感受全部耳朵麻麻的,但也不过呼吸音方才的那股痛感就消减下来。
进了一间店铺,分开时穿戴同款衣服,同时看上一双休闲鞋,两个相视一笑,在伴计含混的目光中刷卡结账,分开时两人默契踏上同款鞋子,仿佛脚步也变得更轻巧。
小七有些不满地问道,如果早一点送他那里早一个小时他就会回赠一个热吻的,忽而一想,这魏大冰块不会是健忘了吧?
跑那么远又去登山还真是勉强了,在路上也没重视手机的震惊,等回到房里时才看到魏征应当在上机前发来的短信。
小七浑身一震,内心从未有过的满足与幸运,垮台了,好想吻他如何办?
魏家虽不是军官场的却享用国度军队的庇护,这也可想而知魏童当年产生的那件事绝对是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