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昱咳了一声,“接着说。”

齐昱的声音也沉着的不成思议,“严将军是来助本王的,还是……”

她心机小巧,天然明白他话里的意义,不过要么是真早有筹办,要么就是在诓二当家。不管是哪种环境,她都应当顺着说下去,便学着他高深莫测的模样替他回道,“当家的如何不想想自个儿是如何来的这里,为何过了这么久四周一点儿人声也没有,就没有半个侍从寻你?”

他笼在暗处,模糊之间可见他身上铠甲闪出的寒光,若不是二人皆是细心之人,怕是难以发觉他。

齐昱并未买他的帐,冷冷一笑,“当家的感觉本王会做毫无掌控的事?为了戋戋命官之女,真就以身犯险?”

有了这块令牌,严家的军队即便心中再不平、不甘,也只能服从齐昱的调剂,这是为将者最需遵循的军令!

二当家心机重,刹时就按着沈兮的指导思虑起来,震惊道,“严斐叛变了?!”

他本就不信严斐会经心帮他们,现在再听沈兮这么一说,内心头更加摆荡起来。再想他们二人,一人中了春.药,一人虽技艺高强但到底是个弱智女流,能安然无事的反将他一军,严斐必定功不成没。

沈兮最见不得大男人这般贪恐怕死,加上心中愤恨,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直疼的二当家脸都皱成了一团,大喊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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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汗浸湿了二当家的衣衫,在这冬夜格外的酷寒。

严斐并未从暗影下走出,只见其身影矗立却显得萧索,“女人说的没错,如果家父见我为了他与盗匪为伍,怕是死也不会瞑目。”

严斐倒也痛快,并未思虑多久便将严家军的将令交给了他。

“我们大哥先是冒充严大人摸清殿下的环境,接着由严斐引您入骆家寨,再在宴席高低相思散,最后只等您药力发作……”

齐昱在他跟前立定,沈兮刚想护在他前头却被他挥手表示。望着他矗立的身影,她俄然感觉,这个男人老是沉着的可骇,也固执的不成思议,只感觉心窝处有些酸酸涨涨的感受,却说不明白是甚么。

齐昱拿着令牌的手指轻微的摩擦了两下,并未细看便收进了袖子,伸手虚扶严斐起来,“既然严将军坦诚相待,一心助本王,本王天然不会虐待了将军。现在还请将军临时与山匪周旋,统统听本王号令行事。”

两人没再管他,出了小屋,竟发明严斐正在一旁候着。

何止是不小?!万两黄金可够这些人衣食无忧的萧洒度日了。被庞大的金银利诱了眼,也不想想,若齐昱真的出了事,他们怎能逃脱干系?

“这件事本王能够承诺你,但是严将军需将严家军的调剂令交给本王,不然叫本王如何信赖你?”

只是见他额头盗汗越来越多,她便拿了随身的帕子递给他,在与他手指相触之时,仿若被烈火炙烤,她刹时松开了手,帕子掉在了地上。齐昱笑了笑,显得惨白有力,并没有去拾。

“如果有的话……小的早就给您了,那人只给了药没有解药啊,哎哟……姑奶奶,您饶了我吧。”

“瞧您说的,严将军本就是忠良以后,哪会至心实意帮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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