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记得南姨娘那边仿佛有一块玉佩,好......还像是公子的......”
王氏早已被柳姨娘扶了起来,此时见赵氏这么说,忙道:“是啊,四爷,只是一个丫环的随口构陷,无凭无据的,如何能够作数?如果冤枉了宗儿,岂不是冤枉?”
听赵氏这么棒顾润宗摆脱,顾建斌的眼睛都红了!
这块玉佩还是他前年生辰的时候顾建斌送的,有一次被南绣看到了,硬生生的抢走了,本来也没有多大的事,顾润宗是想在南绣不重视的时候再偷返来的,却没想到前面南绣有身,产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这块玉佩也就被他忘记了。
只是顾润宗是她敬爱的孙子,并且又是这么大的家丑,赵氏真的不想将事情鼓吹出去!
赵氏的神采也欠都雅,她现在也看明白了,方才顾建斌说的应当就是究竟。
见到顾建斌分开了,赵氏和王氏等人这才舒了口气。
措置好统统,顾建斌冷冷的环顾四周一圈,将世人的模样都印在了脑海中,踩着碎裂的玉佩,扬长而去。
顾润宗顿时神采一变,目露惶恐的看着王氏。
“人证都在这里了!你还敢抵赖!”顾建斌额头上的青筋直冒,一巴掌就要号召到顾润宗的脸上,却被赵氏给拦了下来。
“枕......枕头下......”
顾建斌指了指还瘫在地上的小柔,“顾润宗,你敢说你不熟谙这个丫环?”
顾建斌的神采而顿时丢脸起来,一个女子将男人的玉佩私藏,还藏在了枕头这么隐蔽而又含混的处所,想不让人想歪都难!
顾建斌又看了看地上的小柔,“既然有人帮你讨情,我就饶过你的性命,但是极刑可免,活罪难逃,你也应当有你的去处!”
“好了,好了,宗儿,祖母帮你做主啊!”赵氏看向顾建斌,“你这个做父亲的,如何能这么诬告你的儿子!这是能随便当打趣开的吗?”
“这......这也不能申明就是我和南姨娘有私啊!我之前玉佩掉了,说不定恰好被南姨娘捡走了呢!”
他的眼神阴狠的看着地上的小柔,“你可有证据?”
“祖母,莫非连您也不信赖宗儿吗?”顾润宗一脸的受伤,“宗儿是甚么样的人,祖母您莫非还不清楚吗?”
顾润宗看了好半天赋认出来这是谁,惊叫道:“这不是母切身边的小柔吗?啊,不对,现在是南姨娘身边的丫环了,我认得啊,她如何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
说完,赵氏还意有所指的看了看一旁的顾倾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