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墙而站的四人面面相觑,直到听闻夏霜寒收回的一声“你们能够走了”以后,两两搀扶着相互鞭痕累累的身材的他们,这才一瘸一拐地迈过门槛走出了雅间。
心中带有如许的疑问,感觉本身略微探一探两位朋友之间是否有这类能够性并不是甚么过份之事的夏霜寒,就这么在第二日傍晚时分,找上了柳子润。
当即拍拍胸脯,面露可靠之色的谢卓亭,一边回身出屋紧跟着前面一瘸一拐的四人走下楼去,一边在心中无声感慨道:“霜寒姐姐这才叫打人的精确体例,哪像我,之前每次在内里打了人,过后不但被伤者及其家眷追上门来讨要汤药费,还要有理也变没理地被家人怒斥一顿。唯有像霜寒姐姐如许占据道义的制高点,同时还一个铜板也不消付,这才气真正让本身在打人这件事中获得宣泄的畅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