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闻熠本是不肯凑这个热烈的,长公主却好似专盯着他似的,看着他道,“荣国公府是个养人的处所,一个个都生得姣美不凡,才情也上佳,如果不让大师瞧一瞧姜家的风采,就实属不该了。”
天然还是有人不将这些所谓的科举才子放在眼中的,他们是勋贵后辈,本就不消插手科举。虽是走的恩荫的门路,但他们倒是从小跟着西席学的,好些还是令媛难求的大儒,天然比那些书院里的教书先生要渊赢很多。是以很多世家后辈都是有信心与那几个状元啊探花的一较高低的。
姜闻熠被这些灼灼的目光看得有些脸热,面上更加地没有神采,闻昭找了一处临花的位置,拉着三哥与听兰坐下。
成果出来,三哥的那首以一朵之差胜出,博得了彩头。闻昭一喜,不自发又看向了江韵华,却见她的面上的神采有些奥妙,并不像是绝望不甘的模样。这女人到底是甚么意义,当真是愁煞了闻昭。
闻昭胳膊上浮了一层疙瘩,嘴上却有一句没一句地回应他们,偏头一瞧,三哥的眼里已经染上了淡淡的笑意。得,这是在幸灾乐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