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快意轻笑着摇点头:“没有,的确只罚我誊写十遍馆规,明日上交。”
“呵呵,没想到这位阮馆长倒真是仁者风采……”
四周一时鸦雀无声,韩快意第一次大显神威,便把世人都震了个嗔目结舌、仿佛梦中……冯逸也被惊吓到了,未想到一贯沉默低调的韩快意本日竟会如此高调一把,不过他的惊吓又顿时被镇静代替,若不是胳膊刚才被鞭子抽的太痛,真想当场吹两记口哨、喝两声彩,韩快意此时就像个矗立雕像耸峙在园地中心,形象也太帅了吧!
因着已从冯逸口中得知韩快意的义举,隋似锦现在对韩快意可谓是越看越好,越看越爱。欢乐地把韩快意迎进门中。韩快意获得隋似锦如此热忱对待,脸早就红到了耳朵尖,对着隋似锦便行一大礼,且把手中纸包递于隋似锦,言明是他从父得知冯逸受伤后,特地遴选了几根大鼓棒要给冯逸补补,隋似锦便欢乐收下……待韩快意入内见到冯绍后,又是九十度躬身行一大礼。冯绍本日也是对韩快意温暖了很多!
冯逸内心没谱,决定再点两句重话:“馆长,门生这伤乃是拜周将军之子周博卿所赐,门生信赖学馆定不会有辱一视同仁的名声,叫那周博卿因着身份回避训处,反倒令相帮之人遭到奖惩。若不是韩同门大义凌然,及时前来助我,本日门生定要挨上残暴之人几鞭子,说不得会有性命之忧,韩快意就是我的拯救仇人!门生哀告馆长看在韩快意不畏强权拔刀互助的份儿上,许他一个“见义勇为”的称呼,也叫世人看看我们学馆真恰是公允公道、一视同仁!”
“不,不,我不介怀。真的!”韩快意脸又红了,同时想起本身腿上好似也有条疤。“……我,我是怕你介怀。”
此时隋似锦已赶至门口,翻开院门。只见大门外,韩快意穿戴身灰布儒服,手上拎着个纸包,正悄悄站在那边。
韩快意不欲接此话题,而是担忧地望向冯逸缠着药布的左臂。体贴问道:“你这儿……还疼么?”
冯逸这才松口气点点头,又问:“阿谁陈子石呢?”
冯逸点点头,“恩……说实话,另有点疼,不过比刚受伤时好多了!”
“男人留个疤有甚么丢脸?你如许冒冒然找去,如果被人认出,说不得也要落得个仗势欺人的名声……并且,周辟但是鸣王的嫡派将领……”
接下来的时候,两人又是相互体贴一番,相互叮嘱一番后,韩快意才起家告别!
“伤的那么重恐怕会留疤吧!”面前闪现出冯逸手臂血肉恍惚的可骇一幕。
“哦!我也不介怀。伤疤是男人的勋章。”
说完,忍痛在韩快意面前晃了晃左臂。韩快意看着面前那条包扎着药布的白嫩手臂,便心疼地想上前摸一摸,手伸出一半,又觉冒昧,讪讪收了返来。
冯逸则躺在床上回想着本日所经历的一幕幕,垂垂进入梦境……
冯逸的伤口为利器所伤,乃是纯皮外伤,老头儿只为其上了些红色粉末状创伤药,又用药布包扎紧伤口,且叫他每日来此换药。便将世人都打发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结束!睡觉!
冯绍晓得儿子懂事,但伤的到底是自家孩子,他亦心疼不已,对着冯逸和顺安抚半天赋劝他早些去歇息!
郑儒士就跟在阮馆长身边,听得冯逸一排胡言,直想撇嘴,心道:端的是硕士的儿子,胆小心细,辩才了得。明显是韩快意把周将军之子打扒在地,现在倒把周博卿说成是猛虎恶霸,仗势欺人。还要肄业馆从重发落周博卿?郑儒士心中哀叹,周博卿第一日返回学馆便被人打个五眼儿青,他还不知该如何向周将军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