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他的屁股透露在氛围当中,不晓得是心机感化还是如何滴,他乃至能闻到氛围中那股子淡淡的铁锈甜腥味。
瞧瞧闻太师说得这话,本日没打几棍就晕了……想必这殷纣王平时是没少挨闻仲的毒打,保不准这棍子就是闻仲放在殿内拐角处,以备哪天一时髦起,抄起棍子对着殷纣王就是一顿好打。
殷政倒吸一口寒气,嗷嗷直叫。
殷政下巴搭在胳膊上,慎重说道:“闻太师,伯邑考不是寡人杀的,寡人向来没想过要杀伯邑考,更别说在肉里下毒了,寡人就算是胸怀再小,眼界再不开阔,也绝对不会对滥杀无辜。”
殷政:“……”
“阿辛!”
“是我力量大了?如何本日没打几棍就晕了?”
“唔?”
固然这屁股不是他的,是殷纣王的,但他疼啊!
再照闻仲如许揉下去,他的屁股就要废了!
殷政要求道:“闻太师,您累了吧,累了就先归去歇着。”
闻仲说话间手掌还不忘在殷政屁股上摆布摩挲,力度轻柔。
“之前我不管如何打你多少棍,动手再重,你也一声不吭,从不叫疼,而现现在我只是打了你几棍,你便如此哀嚎……”
“别打了,爱卿……寡人……寡人要不可了……爱卿,寡人……寡人……”
“嘶……嗷嗷嗷……嗷嗷嗷……疼,疼,疼死劳资了!”
殷政疼得龇牙咧嘴直叫喊,没想到这纣王如此皮糙肉厚,如此耐打,屁股上开的花都能和后花圃的花相媲美了,他竟然还是没有晕倒。
闻仲看着脑袋翘来翘去,牙齿紧紧咬着棉被的殷政,目光隐晦难辩,一个不谨慎,又加大了搓揉的力度。
闻仲眯起眼睛,反问道:“如何?不让我给你揉?想让苏妲己给你揉?阿辛,你应当是晓得夏是如何灭亡的吧?自古红颜多是祸水,并且我还听闻这苏妲己是你执意从冀州候苏护那边强抢过来的……”
殷政哀嚎,奉迎道:“嗷嗷嗷……轻点,闻太师,这是寡人的屁股,不是别人的屁股,您要细心着点。”
闻仲面色凝重,那语气,那神采,那眼神,满满铛铛的都是:阿辛,你变了,你再也不是当初大明湖畔阿谁能打能挨的二狗子了。
殷政一脸懵圈,“嗯?甚么?”
殷政开端猖獗叫喊,叫喊的分贝不低于一条成年公犬。
听闻太师这语气,如何仿佛是但愿纣王和伯邑考一起共赴鬼域呢?
闻仲捻着髯毛,扬长调子,“噢?”了一声。
“晓得你是在装晕!”闻仲伸脱手,悄悄在殷政的屁股瓣上拍了一下。
闻仲疾步走到一个古色古香的柜子边,蹲下,从最内里的一个暗阁里拿出一大瓶青铜器,大拇指和食指捏合,轻而易举将青铜器提了过来。
“闻太师……”
不过闻太师这存眷点偏了吧!不是应抢先究查是何人下的毒,下的是甚么毒么?
为了制止晕倒的时候头磕到空中,他还机灵地用胳膊枕着脑袋……
如果他没有被雷劈,没有穿越到纣王的身材中,纣王就会还是沉迷美色不成自拔,还是不上早朝,还是和妲己共度夸姣光阴,而伯邑考也就不会过来,他也不会死……
嗷嗷嗷,他的屁股啊!他那如花似玉,晶莹玉润,人见人爱的屁股啊!
他掀起战袍,盘膝坐在榻上,谨慎翼翼地将青铜器倾斜,从内里倾倒出淡青色液体放于掌心,然后带有淡青色液体的手掌一把盖在殷政的屁股上,开端悄悄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