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晗满身软绵绵,被林恒抱在腿上靠在怀里,抱得有些紧了,她想换个坐姿,刚一动就叫底下一个物什硌了一下,薛云晗迷惑地看了林恒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林恒僵了一瞬,别开眼道:“你要快些长大。”

林恒一向远远跟着,天擦黑时,薛云晗顺利回到了薛家,他才放心回了林府。

“乖,再来一次。”林恒喉结转动,声音带了些降落与嘶哑,似诱哄又似祈求,但是不管如何,薛云晗始终不肯昂首,闻言还将手环住他的腰背,大有相抗之意。

林恒再无他言,双手捧起怀里女人的脸,和顺却难以顺从地迫使她对着他,“好女人,再来一次。”

“吕神仙出入宫禁深得帝宠,这几年又和很多勋贵大臣走得很近,手里的动静比很多朝廷官员还通达,宁王本来就惯常贿赂朝廷大小官员,天然早就和吕神仙勾搭上了。而吕神仙敢在明天如许的日子里对你脱手,较着已经不惊骇结果,我便猜想,他是想本日逃离都城。”

薛云晗沉湎在如许蚀骨的缠绵里,本来就乏力的身子更加娇软如云,一颗心被高高抛起,只要落在他的手心才气生出安然感,垂垂又生出些别样的巴望,只感觉还不敷,还不敷……

像一株礼花轰然炸开,薛云晗瞪大了眼,脑筋里一片空缺,生不出哪怕一点点的思路,整小我都僵住了。林恒眼底生出更多的笑意,一只手遮住她的双眼,另一只手握住她纤细柔嫩的腰,将她紧紧贴合他,心神沉浸,展转碾磨。

月光透过窗棱钻出去,一朵两朵开在她的身上,夜色里她恍然若仙,被逆光勾画得身材小巧起伏有致,林恒听到自个儿心跳如擂,看着她一步一步摇摆生姿,看着她粲然一笑柔媚蚀骨,看着她轻咬红唇缓褪衣衫……

说着解释道:“我本偶然对一个女子动刑,但一想到你深处伤害,实在找不到别的体例了,才……”

“囚禁你的山洞地点,恰有一条极少有人走的小道,是金楼观一带最靠近都城通赣皖的门路,我也是畴前登山野游偶尔发明的,我的马快一些,进京以后就一起跑在平杨他们前头。”

畴前只道薛三女人嘴唇生得好,饱满红润棱角清楚,没想到尝起来也是销.魂,林恒在她唇上几次流连,继而叩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誓要与她胶葛不休。

薛云晗被迫抬头看着林恒,江西之行想来颇多辛苦,畴前的玉面墨客模样染上了些尘霜之色,应是还未梳洗打理就从路途吃紧赶过来的,固然脸比畴前肥胖些,皮肤也变黑了点,但是涓滴不减萧洒俊朗,反添了练达安闲。那一双眼里满含了情义与巴望,亮得灼人,薛云晗头略歪一歪想要摆脱,却激得那一双手更加用力,下一刻身子仰倒,已然被他压在软垫上,她被他以身罩住。

薛云晗含笑抬头,蜻蜓点水悄悄一掠。

庞大的满足以后带来无尽的空虚,林恒从梦中醒来,羞臊的两颊发烫,仲春的深夜寒凉彻骨,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凉茶,展转复展转,却如何都不能像满月宴初初心动时那样浇灭心头的燥火,脑海里挥之不去梦里的情境……

林恒被怀里的女人蹭得心都化了,声音更加和顺:“那边绝壁下的小道是金楼观一带离京去往江西的捷径,吕神仙必得从那边分开,再加上平杨他们捡到的铜镜,我便带人往这边赶来。我的人在山上碰到一个女子,深山老林、树茂草深的,她却衣裙整齐单身而行,实在是可疑,三言两语一吓,那女子便吐了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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