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婉脱掉了羽绒服,走到背景布中间,在童思芸身边站定。她感遭到灯光箱的白光很刺目,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刀,将她与四周的联络十足堵截,只留下她和童思芸独安闲属于她们俩的舞台上。韦婉又想,本身穿戴一件白裙子,童思芸穿戴一件黑裙子,她的视线略微低垂时,就能看到相互的裙摆搭在一起,雪纺的布料非常柔嫩,如同融会一处,此情此景,是不是像……她们的婚礼?
韦婉走畴昔在她身边坐下,童思芸剥开巧克力的包装纸往韦婉的嘴里送,韦婉还没来得及伸谢,刚要张口接住,童思芸却悄悄一笑,眼睛弯成了新月,将巧克力放入了本身口中。
这盒巧克力是童思芸专门挑的,别的长处倒是没有,就是特别甜,甜得韦婉晕头转向,感受本身几近都要灭顶在糖浆里了。童思芸的唇分开她时,韦婉犹不满地去吻她的脸颊,却因为嘴唇上沾了巧克力,在童思芸白净的脸上添了一个棕色的唇印。韦婉笑起来,将阿谁唇印谨慎地舔去,入口尽是巧克力味的甜美。
专辑仍然在制作着,除了录制歌曲以外,另有拍摄封面照片也需求童思芸去忙活。本来韦婉感觉这类事就跟本身没干系了,童思芸硬给她也安排了摄像,来由是韦婉是此中近半数歌曲的作曲和编曲,并且在专辑主打歌《没人记得》中也有献声。
拍照是在元月尾,固然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已经畴昔,但刮到人脸上的风仍然凛冽。拍照棚内,韦婉穿戴拍摄用的白纱长裙,内里裹着大羽绒服,看着童思芸在背景布之前,灯光师不竭地调剂灯光,指导着童思芸摆出分歧的外型和神采。
俄然间,响起了砰砰的拍门声,把两人都吓了一大跳。
童思芸在悄悄地舔吻韦婉的耳垂和颈侧,她的行动很轻,独一的一点点声音也被流水声所盖过,韦婉看不到她,只能闻到童思芸身上浅淡的香水气味,但是她感遭到童思芸必然吻得很当真,甚或于煽情。仿佛皮肤上每一个毛孔都伸开,贪婪地感受着童思芸的存在,她呼出的气衬着着室内升腾而起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