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思芸姐,不要再说了。”她掩住了童思芸的嘴唇,童思芸便也不说话了,只是俯下了身材,再度吻上她,任周遭的氛围在浓情当中逐步升温。

两小我的汗水汇成一起,童思芸身上的香味更加浓厚起来,韦婉闭上了眼睛,让天下在一片暗中的暖和中高低浮沉着,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幸运。

童思芸的语气仍然平和,乃至是安静的,但是两颗泪从童思芸的眼中落下,滴在韦婉的手背上。眼泪冰冷,在手背上盛开出一朵水色的花,但韦婉感受本身的皮肤都被灼伤了。

“思芸姐,我很高兴……很欢畅。”韦婉喃喃地念着,恐怕童思芸听不明白,一遍又一遍反复着。童思芸悄悄托起韦婉的下巴,低下头当真地吻她。她吻得如此当真且动情,仿佛六合万物都因为这一吻而黯然失容。

“思芸姐,为甚么你俄然又信赖我了?”韦婉抽出被童思芸紧紧压着的胳膊,将童思芸的长发卷在手指间,一缕一缕,仿佛无穷无尽。她的手指探在童思芸的眼角眉梢,的确是童思芸,而非幻境一场。

毕竟,她爱这个拥着她的人这么多年。

她的吻从童思芸的唇展转到唇角,随后是下巴,再然后是脖颈。童思芸是化了妆的,韦婉感受吃了一嘴的香粉味。她只停顿了一下,主动权却又被童思芸完整把握。童思芸抓住韦婉的手腕,将韦婉压在沙发上,发梢撩得韦婉内心直痒痒。

“嗯。”童思芸闭着眼睛,仍然保持着浅笑,仿佛表情并没有遭到影响,“她跟我说,想让我将你让给她……如何能够,婉婉,我如何能够放开你,我这么爱你,不管甚么时候,我都是爱你的……”

“思芸姐已经不戴了吗?”韦婉也去拿起童思芸的双手看,手指依如平常洁白纤细,触摸在她的皮肤上时,却有种魔力普通,将她周身的火种十足扑灭。但童思芸却并没有戴戒指。

“那你……”

“对不起。”韦婉第一次为那晚的事情说了对不起。她不该轻信闻人梅,也不该该跟闻人梅喝那么多酒。当她在为童思芸的曲解而痛苦时,想必童思芸也是痛苦的,或许那种痛苦更甚于她。

这不是她第一次为童思芸戴上戒指。韦婉不肯省略这个过程,乃至成心地放慢了速率,手指轻托起童思芸的手掌,白金的指圈握在手中,冰冷且沉甸甸的,那颗镶在其上小小的锆石折射出灿烂的光芒,并不逊于钻石。韦婉将戒指套到童思芸的手指上,凝睇好久,似着了魔普通,低下头去,在她的手指上深深一吻。

童思芸挪动了一下身材,将双手移到韦婉的腰上,她的拥抱格外有力,仿佛使尽了满身的力量,要将韦婉嵌入骨肉当中,韦婉乃至感觉腰部都被箍得模糊作痛。可她不在乎,她高兴得整小我都仿佛从二十多层飞了起来,恨不能拿着大喇叭向全天下播送:童思芸是我的!

“我明天就搬返来,归正东西也未几,搬返来应当很便利。”韦婉说道。

“那你一小我畴昔搬能够吗?”童思芸体贴肠问,她的体贴让韦婉感受很受用,内心有股暖流淌畴昔一样。

“不消了。”韦婉摇点头。她不想对童思芸描述新租的那屋子里环境有多不幸,没有翻开的行李袋摊在地上,床单被褥卷成一团,只要她早晨归去睡觉的时候才将那堆褴褛大抵打理一下,如果需求甚么东西了,再从行李袋里往外掏,几天下来,屋子乱得跟狗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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