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送韩絮返来的,她让我出去,为甚么我就不能在这里?”闻人兰倚着门框轻笑了一声,侧身表示韦婉出来,“别傻站着,快出去。动静轻点,韩絮正在屋里睡觉。”

童思芸被突如其来的马赛曲吓了一跳,愣了几秒钟。但是她仿佛并不介怀,只是笑了一下,将黏在脸侧水淋淋的头发扒开。两人就在《马赛曲》雄浑的旋律和奋发民气的歌词中停止了嘴唇和脸颊等身材部位打仗的崇高而具有豪杰气势的行动。

她悄悄挪了挪,却不料惊醒了童思芸。童思芸睡眼昏黄地揽过韦婉,嘟哝道:“婉婉……几点了?”

“你如何在这里?”韦婉的手伸进包里到处翻找手机,时候筹办着报警。她明显记得走的时候把门窗都锁好的,莫非闻人兰是开锁公司的核心人物?

起来,温饱交煎的仆从!

“爱。”韦婉冒死地点头,没有半秒钟的踌躇。她爱面前这个女人已经很多很多年了,面前这张脸,这具身材,这正在滴着水的长发,都属于她所爱的人,她因为童思芸死过一次,这一次,再也不会让童思芸分开……

何德何能,能让上天垂怜至此?

韦婉看着墙壁上挂着的爱心时钟,说道:“还不到六点,再睡一会儿吧。”

“我去把声响关了。”韦婉挣扎着想要爬出浴缸,童思芸的大腿斜跨在韦婉的腰上,韦婉略微一动就感觉童思芸似有若无勾了她一下,脑中顿时空缺一片。

第二天凌晨,韦婉醒得很早,童思芸的胳膊正压在她的腰上,让她有些不舒畅。天蒙蒙亮,熹微的晨光从窗帘缝钻了出去,童思芸在枕旁睡得正香。韦婉侧过脸,看着童思芸的睡颜,长出一口气,但愿时候就能在现在留步。

《马赛曲》结束后,韦婉松了一口气,声响里播放的下一首歌是法语原版的《国际歌》。

“别管那些。”童思芸说着,身材渐渐地潜了下去,韦婉只能看到她白净的后背露在水面上,肩胛处形状美好,像是一种奇特而珍稀的鱼。

“你是用心的吗?”童思芸矮下身,迫使韦婉昂首看着她。韦婉也弄不清楚童思芸所谓的“用心”究竟是指乱入的马赛曲,或者是其他甚么。但是面前的童思芸的确是她之前从未见过的模样:脸颊绯红,嘴唇有如素净的海棠花瓣,头发浸了水,乱七八糟贴在锁骨、脖颈和肩膀上,眼睛深得仿佛望不见底。

明显是大热天,韦婉却感觉盗汗都出来了。甚么环境?光天化日之下入室盗窃?还是凶宅女鬼明白日的就显形了?

“委宛,你如何了?到家门口了不肯出去。”女人开口说道,调子柔嫩,决计抬高的嗓音显得更加娇媚。韦婉这时候才想起来,此人恰是开别摸我跑车的不务正业的酒吧常客搭讪狂魔闻人兰。

童思芸含糊地嗯了一声,伸手将韦婉搂得更紧了一些。韦婉嗅到童思芸身上有股发甜的香味,是浴盐的味道,她不无对劲地想,本身身上也有那样的香气。大抵又睡了半个多小时,两人就起床了。韦婉感觉身材犹有些酸软乏力,但是这类感受倒不坏……看来本身订情侣宾馆的主张还是不错的,这类活动今后要勤搞,多搞,矫捷搞,花腔搞……

两人是在凌晨九点的时候退房分开的,童思芸仍然开着英菲尼迪把韦婉送回了出租房。固然明天一夜两人的干系有了“本色性”的停顿,穿好衣服后,童思芸又成了遥不成及的冰脸女神,韦婉忍不住拍拍脑袋,明天早晨的统统不会是在做梦吧?必然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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