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要不……我劈吧。”
洗漱完,徐宁带着玉飞往福清堂小跑。
“徐公子来寻老夫是……?”在饭桌上,徐大夫直接开门见山。
徐大夫大半辈子醉心医学,把医学看为最崇高的,在晓得徐宁的事情以后,心中总对徐宁有些不满。
可见徐宁竭诚的眼神,毕竟还是心软。
徐宁有些脸红,如果真的是他,他必定不会眼瞎,把那些宝贝医书给换了。“当初幼年无知,不知先祖心血,今后定会尽力学医。”
随后,二人同时捧腹笑了起来。
到福清堂的时候,天蒙蒙亮,福清堂里灯火透明,学徒们早已经开端打理医馆,哪个药格的药少了,堆栈里甚么药没了。今儿上午是哪两位大夫坐堂,两位大夫喜好如何的脉枕,如何的安排。都一一的弄好。
明天是第一天上班,当然也是徐宁来这个天下第一次夙起。加上上一世的话,该算是两辈子第一次卯时正就起了。
柴很多,徐宁估摸着,就算劈一天都劈不完。幸亏能包管熬药耗损掉的,包管劈好的柴一向都有。
世人瞧见徐宁来以后,并没有停歇,也没有打号召,当然也没有人奉告徐宁该做甚么。
但是,徐宁却发明劈柴除了是一件体力活,也是一门技术活。
徐宁一屁股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说道:“玉飞啊,外头的饭店有外卖不,让他们直接送过来吧!”
他不是要过落拓的糊口么?在医馆做学徒不该是学学认药,清算清算药材,给病人抓药么?但如何看如何感觉是在自找苦吃。现在不成能跟人家说不干了吧,他的面子往哪儿搁。
“算了,还是我来吧!”
“今后在福清堂,你便跟在我身边学习罢!”
“荡子转头金不换,今后如果有机遇,便把你家的那些医书全都找返来吧!”徐大夫也心软,实在是不好责备一个想学医的年青人,何况,还是同姓,指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呢!
徐宁眉梢挑了挑,不去理睬二人。
直到掌柜的来了,徐宁才结束了无所事事。
“就是啊!”另一个学徒的春秋稍大,估计二十出头的模样,姓马,福清堂的世人只叫他狗蛋。他看了一眼地上狼藉的柴禾,嘿嘿的笑了两声,目光在徐宁的身上走了几圈,“徐公子,你说你细皮嫩肉的,劈甚么柴啊。难不成在家里被萧瑟了?你在床上把薛大少爷服侍好了,不就不消出来干活了嘛!”
“嗯,我去给您买吃的。”玉飞一溜烟的跑出后院,至于“外卖”是啥,今后再问吧。
徐宁往院子里的小石凳走去,双腿就像灌了铅一样,他没有理睬这俩人的双簧。
玉飞暴露一个“你能行吗”的眼神,徐宁干笑两声,捋起袖子,完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家医书的事情,老夫也有所耳闻。那些医书倘若还在,就算你现在才开端学医,也不晚,可惜,可惜啊……”徐大夫点头。
在他看来,徐宁当初既然把自家家传的医术都扔了,天然不喜好学医,现在又何必非得自讨苦吃。
随后,徐大夫又给徐宁讲了很多福清堂的端方。大部分都是学徒需求重视甚么。徐宁一一记下,就把本身当作一个纯新人。
刚开端,劈柴的效力天然低,柴禾被劈得惨不忍睹。玉飞实在是看不下去相帮手,但徐宁就是死拧着非得本身劈。玉飞只好说了一下诀窍。徐宁持续劈了十多块柴以后,才顺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