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徐宁实在是记不清楚，他有熟谙如许的小女人吗？
而徐大夫此次来，也是给赵夫人看病。
这小女人，莫非不晓得，拜师甚么的，不能拜两家吗？莫非徐大夫没有跟小女人说？
小女人也就十来岁的模样，扎着两个羊角小辫，眉清目秀，长大了也该是个美人胚子。
赵公和徐大夫只当是小孩子们吵嘴，都没放在心上。
徐宁：“……”
赵公和徐大夫相互对视一眼，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待二老笑够了，赵公才说道：“致远竟也是个顾家的人。”
倒是让小女人绝望了一把，不太小女人很快就调剂好表情，暴露光辉的笑容说道：“那清清就尽力学医，今后恩公抱病了，清清就给恩公诊治。”
徐大夫道：“可惜我替嫂夫人医治了将近三年，毕竟是没有治好嫂夫人的病。”
他看了看赵夫人，又看了看小女人，唇角不由自主的往上翘了一下，“不如，让嫂夫人收清清做孙女吧。”
眉宇间的忧愁和怠倦闪现无疑，连赵公的神采都收敛了很多，忍不住哀叹一声。
闲谈了几句，徐宁便扣问起徐大夫，没想到徐大夫跟赵公竟了解多年，提及来，赵公竟有恩于徐大夫。只是厥后，二人已经不谈恩德，只谈朋友友情。
只是这些话，他不过是在内心说一下。
玉飞听到徐宁的话，脸上的神采刹时轻松很多。
“嫂夫人，到底是甚么病？”徐宁假装不知的问道。
徐宁淡淡道：“我真的不会，你不信问徐大夫，我还在他坐堂的那家医馆当学徒。”
玉飞毕竟是个孩子，心机那里能瞒得过赵公和徐大夫，哪怕是徐宁，都能把玉飞的表情摸得一清二楚。
“恩公，你如果不承认的话，清清就直接找上门！”小女人重重的点头，仿佛是决定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
小女人咬着唇，泪眼汪汪的说道：“恩公已经忘了吗？”
“不，你就是恩公！”小女人年纪虽小，脾气倒是倔。
徐大夫这类世面见很多的，一看徐宁的模样，就晓得徐宁定是忘了，说道：“前些日子你不是把一个得了胸痹的人送到我那儿医治么，她就是那小我的女儿，叫清清，是个乖孩子！”
“你随便！”徐宁淡淡道。
“就寝不好，常常半夜惊醒。平常患者，只需用酸枣仁等药便能治好，可现在，连大剂量的酸枣仁，都难以让嫂夫人入眠。”徐大夫愧责。
徐宁的脸就忍不住红了，他那里是顾家，在这个期间，他不过是一个毫不起眼的浮萍，又何谈家。
虽赵夫人一同出来的，另有一个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