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长髯老者猎奇道:“莫非另有我不晓得的隐情吗?”
紫袍老者不是外人,名叫道玄子,是太虚门的内门长老,修为与姬拓相仿,由宗门派出,前去东州帮忙段青衣措置盟主山之事。
“被击退了?脱手的人是谁?莫非有金丹修士互助他们?”道玄子扣问。
最内里的十里,是幻阵,普通的武者和浅显人出去后,要么七荤八素,晕倒在阵法当中,要么就云里雾里,迷路几个小时后又回到原点。
只是现在,那昔日门庭若市,一派平和蔼象的盟主山,倒是杀机埋没,阴云掩蔽。
一时之间,来盟主山朝圣之人络绎不断,很多人想要求见张恒,获得些指导和好处,因而苦苦要求,而更多的人,却只是前来瞻仰,他们瞻仰着盟主山的瑰丽气象,心生畏敬,抱拳施礼,以后便自行拜别。
二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眸子里的难以置信。
平生最不喜好的,便是滥杀无辜。
“豪儿心高气傲,自称凤栖州第一天赋,败在张恒部下,如何能甘心呢?他想要苦心练剑,有朝一日,与张恒一战,亲手将其斩杀!”金丹修士苦笑:“此人已经成为了豪儿的心魔,如果不能亲手将其斩杀,毕生剑道都很难有长进,以是我们不得不临时放过张恒。”
太虚门在张恒身上吃了大亏,他那里不晓得?
“二位也应当晓得,盟主山是那张恒的老巢,此人杀孽滔天,傲慢无知,在通天城中戏耍天下豪杰,就连蓬莱二号天赋姜凡也对他恨之入骨,我等迟早要将他剥皮抽筋,碎尸万段的!”段青衣眼中尽是恨意,他和张恒之间的仇恨,实在是一言难尽,现在提到这个名字,他仍然有些咬牙切齿:“他死在了非洲,是他罪有应得,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死了统统就结束了,如他这等狂徒,统统与他有关之人,都应当死!”
而最前面的十里,则是杀阵。
“可惜造化弄人,豪儿不分日夜,苦心修行,已经可谓进步缓慢了,但是那张恒……”金丹修士点头,满脸都是无法之色。
姬拓和道玄子对视一眼,也都来了点兴趣,小辈如此态度,明显此中存在隐情。
“甚么?”
段青衣点了点头,承认了此事,接过话茬说道。
能闯过幻阵的人,必定都是修行者了。
能够看出来,他前面的拱手,是出于规矩和尊敬,而前面的浅笑,则是自家人之间打号召了。
世人也都明白了,甚么人能追的上张恒的脚步呢?
在他看来,涉及到张恒的亲人朋友,当然有些残暴,但也是应当做的事情,他是仁厚,但却并不代表他笨拙,既然已经树敌了,难保今后不会再有纠葛,斩草除根,合适修行界一贯的端方。
而剩下的二人,则都是筑基美满,但是比拟于四个金丹,倒要显得更加随便一些。
四周的修士们,全数恭恭敬敬的低着头,偶尔有人拿眼偷瞄,眸子里也尽是畏敬之色。
“筑基初期,修为不到两年,张恒的弟子???”
段青衣从另一旁走了过来,他冲着长髯老者拱了拱手,又冲着紫袍老者笑了笑。
能在二人面前随心所欲的,不过也只要六小我罢了,这七小我,有四人都是金丹强者,身上模糊透着一股刁悍的气味。
“因为我们之间联络上的原因,我们先行到了凤栖州,成果恰好碰到张恒的红颜知己,正在灭一个俗世的武道权势,我看他们不惯,便脱手互助,谁能想到……”说到这,段青衣神采竟然有些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