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为何停了?我正听到妙处,喜不自胜,还请菩萨持续吧?”
一代绝世金仙,西方教最闻名遐迩的地藏王菩萨,在玄奘面前毕竟是一败涂地?他神经紧紧绷住,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值得!必然值得!”地藏王大声透露心声,似要压服本身,近乎催眠般道:“我足以重立大教!我能够的,我必然能够的!佛祖不再,我便是将来佛祖。对!我是将来佛祖!”
望着法兰拜别的背影,地藏王眼神中又多了一丝踌躇。若不加禁止,半晌以后玄奘便会通过法兰酒保的口,晓得本身的新态度。
玄奘苦笑道:“我早已舍了佛位,那里来的真佛一说?你等如此行事,却会冷了地藏王菩萨的心。”
他要证明,本身在天国中苦参无尽光阴的佛法,并不比玄奘这佛祖弟子来得差。
“我等来此,只为求圣佛留下。”为首的罗汉道:“我教陵夷,圣佛乃当世独一真佛,岂可丢弃我等?”
地藏王口干舌燥地讲法旬日,座下竟然仅剩寥寥数人,他自从主持大雷音寺以来,几时见过这般气象,一时候血气上涌,冲得满脸通红。
“你们这是?”玄奘非常不解。一日工夫,大雷音寺诸僧应当已经晓得本身与风灵结为道侣。若按西方教义,乃破戒之人。
“混账!圣佛是佛祖弟子、功德佛转世,如何会不算我西方教中人?”众罗汉怒道。
这统统,值得么?地藏王在心中自问道。
“对牛操琴,对牛操琴!”地藏王自言自语道。
法传有缘,无缘莫非能够强留?
他拍了拍脑袋,摇点头正要出去,却发明那些罗汉竟然去而复返,一脸笑容地凑到玄奘面前,问道:“圣佛,本日莫非要来讲法?”
“圣…玄奘已非我西方教弟子,如何可在大雷音寺开坛讲法?”
待到玄奘走出净室,早有诸多罗汉恭候多时。
“存亡道、阴阳力、循环门,凡此三法,乃为阴曹。”地藏王所讲的,天然是他最善于之道。
但是此道于诸罗汉而言极其苦涩,他们又未曾在地府修行,如何能够体悟地藏王菩萨所传道法中的奥妙?
咔嚓!
“讲法?”玄奘邹起眉头,反问道:“你等听了妙法旬日,还不满足呀?速速去参悟才是,莫要在这里逗留。”
那罗汉一时语结,不知如何应对。
又一罗汉站出来道:“并非我等忘了地藏王恩典,但是我等西方教众僧,都是佛祖座下弟子。现在西方教颓势难改,正要圣佛助我等重振大教,还请圣佛莫要推让。”
旬日说法,不但没能超出玄奘,反而砸了本身的招牌。昔日里,他为众僧讲法,都是走中正平和的门路,故而从者甚众。
诸罗汉你一眼、我一句,句句不离挽留玄奘。他苦笑道:“我已结了双修道侣,如何能长住大雷音寺?你等是要枉顾戒律么?”
“是!”法兰酒保赶快应下,回身仓促而去。
好久以后,地藏王才道:“传告众僧,明日我要开坛讲法。”
“师尊。”法兰酒保登上雪峰,在菩萨身后小声道:“众罗汉围住玄奘,求他再次开坛讲法。”
西方教诸僧,多年来端赖地藏王菩萨的庇护才气苟活到本日。他们来此强留玄奘,确切有些逼迫玄奘喧宾夺主,叫地藏王难以自处。
地藏王菩萨,终究决定在和玄奘来一场不见兵器的较量。玄奘以佛法得民气,地藏王亦要如此。